公子樣是哪學的?

不過這話很管用,安陵涵立馬乖乖不動了。

我舒了口氣,繼續問:“你來康逸房裡幹什麼?還帶凶器!”轉念一想,不對,康逸會武功,就算安陵涵帶了匕首也沒什麼用,該不會……正想著,安陵涵掙開了我的手,狠狠咬了我一口。

“呀!你是狗啊!”我縮回手看,“嗚……都流血了。”我欲哭無淚。她趁我不注意,推開我就快步溜了。

“你……太不負責了吧!”

沒辦法,找太醫啊!

我穿好外衣,找了個太監給我帶路。來到太醫院,打發走他後,我走進院內,裡面只有一個太醫當差。

“楊大人。”他見了我恭敬地說。別人一直都喊我“駙馬”或“楊祖恩”,這“楊大人”聽起來怪怪的,但是我很喜歡。

我將手上的傷給他看,並且告訴他這是被一隻誤闖皇宮的狗咬傷的。他只是笑笑,幫我處理完傷口後又給了幾瓶藥,讓我每天往傷口上處塗抹。

離去時,我一直在琢磨他的笑,總覺得不正常。

當我回到寢宮後,康逸還沒回來,“這人哪兒去了?唉,管她的。”想完便又想睡了,不過一看床上那把插著的匕首……算了,拔出刀後,我把它放在桌上,又回床上躺著了。

當再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康逸早就回來了,坐在桌邊看書,見我醒了,扔過來一張紙:“這匕首怎麼回事?”

我坐起後撓撓後腦勺,“昨晚你沒人,我一個人害怕。”說完瞅了她一眼,她用書遮住了臉,我看不見她聽了我的理由後的什麼表情。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要不咱出去曬曬太陽?”我努力找話題,但康逸依舊沒有動靜。

“唉。”我嘆了口,來到殿外,門口一個太監早已候在外面了,我見過他,是皇帝身邊的,叫什麼紅來著。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咱家是皇上身邊的管事總管米紅,皇上在御花園等候二位呢。”

“什麼?則麼不早說?”讓皇帝等我們不太好吧。

“皇上說了無妨,等開門了再去請也不遲。”正說著康逸已經出來了。我不好意思說“你們先走,我洗了臉再追上來”就硬著頭皮去了。

好在米公公帶了梳子,我一邊走一邊梳理,看上去總算精神了。至於臉……先用袖子擦擦再說吧。邊擦還邊抬頭看康逸,希望她別突然轉身,不然又是一臉嫌棄。不知為什麼,我忽然發現自己越來越在意她對自己的看法了。想到這裡,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寬心,寬心,我喜歡的是男人。”我安慰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

作者有話要說: 都沒人來看吶~難道是故事太老土了嗎?%>_<%

沿著花園小徑一路走,沒有了昨夜的喧鬧卻多了份天然的清新。花園深處的閣子內,坐著一抹孤寂的身影。見有人來了,那身影轉過頭望著我們。

“給父皇請安。”我早已改了口恭敬地行禮。康逸側下身子行了個禮,皇帝連忙上前扶起。唉,到底是最喜歡的女兒啊。我深深感嘆。

入座後我不經意間瞥了眼皇帝,曾經叱吒風雲,靠舉世戰功被封為儲君的人,終不之是逃不過時間的掌控。才過耳順之年便已是滿頭華髮,英氣殆盡。是惋惜,還是可憐?我的眼眶竟有些溼潤。

“今晨叫你們來也沒什麼要緊事。”沉默了一會兒后皇帝終於開口講:“只不過是想起前日御工苑進奉了一批器具,挑了件想給你們。”

啊?就這事?然後您老就在一個寒冬的早晨凍了這麼久。我有點詫異地望著他,他從米公公那裡接過一個木盒,又是一如既往的精緻華美,不過那盒子不大,估計是簪子之類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