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不好,阮文怕是要在報紙上登宣告,真要是那樣,東山出版社那可真就是名聲毀盡了。

「嘉鳴我這會兒頭疼的很,你先讓我靜靜好嗎?」

阮文沒有提解決的辦法,她說了那麼一大通其實就兩點

她愛惜羽毛,不在乎錢。

道歉嗎?

可是一旦道歉,那就是打總編的臉,她沒辦法道歉。

書已經出了,想要下架也不可能,最多就是後續不再印刷。

可影響已經產生了,或許沒那麼大。但被阮文這個當事人捅出來之後,就沒辦法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這件事很棘手,讓羅主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羅嘉鳴看著手指恨不得插破頭皮的姑姑,嘆了口氣。

他追了出去,去找阮文。

「我們能談一談嗎?」

羅嘉鳴的出現讓陶永安頓時心生警惕,他之前在羅主編的辦公室看到了羅嘉鳴。

如果動手的話,自己不是羅嘉鳴的對手。

也不知道能不能給小謝同志打電話。

相較於陶永安的腦子亂轉,阮文顯得很是平和,「是去國安局嗎?有通知嗎?」

羅嘉鳴:「……」一次錯誤需要千百次的彌補。

明明知道阮文是故意的,但他就得受著。

「我想跟你談的是那本書的事情。」那到底是對他照顧頗多的姑姑,羅嘉鳴不可能看著人陷入困境而袖手旁觀。

「我儘可能的去辦。」

他不知道阮文到底想要什麼,又怕貿然提錢會羞辱到阮文,到最後只能說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

「不管什麼條件嗎?」

羅嘉鳴察覺到了危險,這危險來自於阮文眼底的笑,有些譏誚。

羅嘉鳴幾乎是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能力範圍內,義不容辭。」

「羅嘉鳴同志覺得我會提出什麼要求?」

午飯的點從學校出來,這會兒太陽真盛,曬在人臉上暖的發燙。

也讓人有幾分躍躍欲試,「是怕我提出的要求和祝知青有關嗎?」

「阮文!」

那個名字依舊有著魔力,讓羅嘉鳴幾近於跳腳,他很快又是平靜下來,努力讓自己做到平心靜氣,「我和祝福福已經分手了。」

「我知道,為此祝知青還特意來找過我。」阮文笑了起來,「你們兩個的確登對,感情出問題都來找我,彷彿我是夾在你們中間的第三人。」

這不加掩飾的嘲弄讓羅嘉鳴握緊了拳頭,「抱歉,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

「沒什麼好道歉的,既然分手了你自然不需要負責。再說了,祝知青也是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子需要監護人,做什麼事她自然有她的想法,你也負責不了,不是嗎?」

在出來找阮文之前,羅嘉鳴就知道,自己可能自取其辱。

可他沒辦法坐視不管。

可當真的被阮文一再嘲弄時,羅嘉鳴又覺得好像也沒那麼丟人。

「如果羅嘉鳴同志你還跟祝知青有聯絡的話,那拜託轉告一聲,別再在我和小謝同志身上打主意,不然的話我下次會把她往死裡摔。」

羅嘉鳴驀的看向了站在那裡的人。

阮文眨了眨眼,「羅嘉鳴同志還要聽我的要求嗎?」

這可真是個會折磨人的。

陶永安一萬分慶幸,自己和阮文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不然的話,大概會死得很慘。

「你說。」短短的兩個字,幾乎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硬邦邦到讓人覺得下一秒羅嘉鳴的拳頭就會揮出。

「如果羅嘉鳴同志想要代羅主編做賠償的話,那很簡單,五萬塊,我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