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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笑了下,又言歸正傳,「石磊又順著老闆的描述,聯絡羅嘉鳴去找這個男青年,你猜這人是哪個部門的?」
陶永安想了想,「和林家有關?」
「不是。」阮文搖了搖頭,「答案你怕是怎麼都想不到,所以小陶同志,你要你那小腦袋有何用處呢?」
「那也不能摘下來給你當球踢,再說了你敢踢嗎?」陶永安人逢喜事精神爽,和阮文抬槓一點都不謙讓。
阮文自然是不敢的。
她才不要玩那血淋淋的腦袋,沒意思。
收起三張撲克牌,阮文隨手洗牌。
陶永安看不下去了,「你別賣關子啊,這人到底哪邊的?」
倒是陳主任看著阮文,大膽地猜測了下,「不會跟汪家有關吧?」
「怎麼可能!」
謝薊生雖然姓謝,但是他是汪老養大的,誰不知道謝薊生和阮文是汪家這條線上的。
當時汪老大鬧會議室,給林平山不好看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
汪家的人怎麼可能在背地裡搞這一出,讓阮文為難呢?
阮文手滑了一下,手裡的撲克牌灑落了一桌子。
陶永安看著她在那裡撿撲克牌,有些懵了,「真的和汪家有關?」
「我也不想,不過羅嘉鳴犯不著騙我,石磊也不至於為了這件事和羅嘉鳴聯合起來跟我說謊。」
看似不可能,實際上真相就是如此。
阮文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那小謝同志知道嗎?」
謝薊生要是知道的話……
陶永安有點不敢想像,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那位可是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可真要是汪家的人做的這事,謝薊生真能做到大義滅親?
養育之恩啊,沒有當年汪老的養育之恩,哪有謝薊生的今天。
陶永安覺得老天爺真是會戲弄人,知道了真相又如何?
阮文現在還不是左右為難?
「還沒跟他說。」阮文把那副撲克牌收了起來,「你說我要跟他說嗎?」
「當然……」陶永安的聲音戛然而止,他覺得是該說的,不然誰知道日後又會出現什麼情況呢?
這是一塊腐肉,如果不剔除的話,只怕後患無窮。
但這肉又是靠近骨頭的,真要是剔除,人也會痛苦萬分。
這是一個相當難解的題目。
「說不定小謝……我怎麼覺得小謝同志可能已經知道了呢?石磊難道不會跟他說嗎?羅嘉鳴是他兄弟,難道還會瞞著他?」
而且他不聲響的連彭書燕的底細都調查清楚了,如今可是阮文遇到了麻煩,謝薊生怎麼可能真的不管不問,怕是早就著手調查,甚至可能比阮文還早一步知道真相吧?
陶永安說起了今天在酒店吃飯時謝薊生說的話,「我覺得他肯定知道了。」
他不說,阮文還真的沒注意到這些。
「那應該知道了吧,所以您就更別擔心了。」阮文安慰陳主任,「小謝同志是個再正直不過的人,要是我違法犯罪,他都會毫不遲疑的把我抓起來呢。」
「怎麼會?」
陶永安覺得阮文這玩笑,可不太好笑。
他才不相信呢。
「那我也不能為了驗證你這話就去犯罪吧?」
陶永安:「……」行吧,你心情倒是不錯。
陳主任沒想到這件事會是這麼個結果,她好歹知曉了後續情況,先一步離開了。
陶永安瞅著人離開,連忙湊了過來,「你就沒什麼打算?」
雖說小謝同志很可能已經知情了,但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