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猜出了這裡面是錢,是沈老和許阿姨的積蓄。

但光給存摺沒什麼用,取款總是需要密碼的。

「羅嘉鳴,有時候我覺得fbi和cia的水平已經夠次的了,沒想到還有你能夠再度重新整理下限。」

羅嘉鳴覺得這是莫大的羞辱,憋紅了一張臉好一會才開口,「難道你不知道有個詞叫見錢眼開?」

所以就沒辦法再留意其他的內容!

這是人之常情好嗎?

他果然在裡面找到了一個小紙條,上面有簡短的留言

阮文,密碼xxxxxx。

落款是一個沈字。

羅嘉鳴頓時覺得這信封有些燙手。

他剛才怎麼沒想到,既然阮文是去了沈老家,那這存摺還能是別人給的嗎?

「那個你好好幹,別辜負沈老的一番心意。」

阮文捏著被塞回來的信封,看著落荒而逃的羅嘉鳴,忍不住搖了搖頭。

錢不多,有零有整,一萬兩千三百六十二元。

阮文思索想了想,收下了這筆錢,打算再去尋摸個四合院。

紅磚樓那邊環境是挺好,不過書太多了有些擁擠。

而且日後沈老和許阿姨年紀大了,再上下樓不方便,不如買個四合院,找個格局好點的,最好庭院中有一棵梧桐或者香樟樹,夏天的時候能夠在樹下納涼。

冬天這樹光禿禿了,陽光透過枝杈落下來,曬太陽也不錯。

阮文想了想,覺得這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她拿著兩位老人的積蓄回家去。

……

謝薊生的到來多少讓阮文有些驚訝。

「你出差呀?」

「不是。」謝薊生看著她,覺得這是個沒良心的,原本說一星期能辦完的事情,如今半個多月了也沒搞定。

說回去看看也沒回去。

山不就我我就山,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謝薊生調了課,帶著女兒從省城來首都看她那沒良心的媽媽。

阮文覺得小謝同志的眼光太過於炙熱,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心虛。

「其實我快辦好了的,不過想要捕獲獵物,總是得耐心一點對不對?」

「嗯。」當初他狩獵阮文時就是如此,足夠的耐心讓她習慣的依賴自己,再出手時,捕獲芳心變得如此的輕鬆。

「元元呢?」阮文忍不住問了句,怎麼就只有謝薊生,沒看到她寶貝閨女?

「姑姑想她了,帶著她玩。」

謝薊生的瞳仁黑黢黢的,一眼望不到的樣子。

有那麼一瞬間,阮文覺得自己彷彿看到了黑洞。

「小謝同志。」這是個久違的稱呼,現在阮文總是張口閉口小謝老師,彷彿自己是一個乖學生。

「你有沒有跟姑姑說,晚上怎麼照看元元?」

謝薊生點了點頭,「說了。」

這讓阮文輕笑出來,「不要臉。」

謝薊生的心思,簡直昭然若揭!

不過她也想謝薊生了,寶貝閨女有人照看,可以放到一邊去。

「我前些天剛在潘家園那邊淘了一個小瓷瓶,小謝同志之前查抄過文物走私,要不要幫我掌掌眼?」

阮文捏著謝薊生的手,男人的手寬闊有力,猶如他的脊背,他的腰。

「就在咱們的那個院子,過去瞧瞧怎麼樣?」

「什麼年代的?」

「不知道,我覺得可能是五十年代末的吧,白瓷梅瓶,光滑的不得了。」

五十年代末的文物?

謝薊生牽著阮文的手,往他和阮文的院子那邊去。

院子裡沒怎麼住過人,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