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粥,還熱的。

孟池朗賞了他一小嘴,發現自己光溜溜的,才推開他,使喚道:“給我拿褲子。”

左腳右腳地穿上了,孟池朗由著他把睡袍給自己套上。大男人這時候伺候他乖得跟只貓似得,還是隻吃飽喝足的醉貓。

孟池朗正對著鏡子抓自己亂七八糟的頭髮呢,看他兩手貼著自己的腰捨不得放,摸了幾把大有上下其手的趨勢,笑著咬在他下巴。

“還想啊,差點弄死我。”

他聲音性感,趙凌宇趕緊撒手,由他抱著自己動手把他的睡袍綁住。再下去他真的會忍不住做點什麼!他緊張孟池朗的身體,醒來時候檢查了下,才發現他後邊都腫了,還沒輕沒重地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印子,就算上了藥,現在碰了恐怕也生疼。

上輩子趙凌宇是執著於在孟池朗身上烙印的,他知道孟池朗很反感,可總是忍不住這樣做。這是一種逆進化的行為,跟野獸似得讓對方留下自己的印記和氣息,宣告自己的主權。

而如今,他雖有這樣的衝動,卻總是很小心不弄疼他。第一次的時候他身上那些斑斑點點用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消的,疼了他也忍著沒說,趙凌宇知道他不好受,自覺地收斂了。

他有感覺,孟池朗在這方面對他非常縱容,有時逞能也要不服輸地迎合自己。就像現在,撒嬌似得說這樣的話挑逗他,看他落敗還囂張地摸到他那裡示威,那股得意勁,他看得心癢。

兩人摟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著飯,孟池朗不經意地瞥了眼日曆才猛地想起今天是除夕,家裡說好了要到池家一起吃年夜飯。

現在都這個點了!

一找手機,才發現昨天在車上腦子熱得不成樣子,根本注意不到手上拿著的東西上哪兒去了。

“你幹嘛不提醒我,完了,回去我媽肯定找我麻煩。喂,你不回家啊,傻不愣登地看我做什麼?”孟池朗動作迅速地開始挑衣服。

趙凌宇是唯一一個熟悉並共享了孟池朗衣櫃的人,裡頭各式各樣層出不窮的衣褲衣飾,單是冬天的睡衣就有二十多款。當初為自己騰出地方,他花了大半天時間裝了三大箱的衣服的時候,那些衣服的款式紛雜到讓他吃驚。

孟池朗也將趙凌宇穿的衣服跳出來,隨手把他照過來,拿了幾套在他身上比劃,搭配出自己滿意的一套才關上櫃門。

“你這幾天也忙吧?別忘了給我電話。”

“對了,忘了跟你說,初二我全家要回鶴城一趟。”鶴城是他爸爸老家所在,在深城以南的一個小鎮裡,他爺爺奶奶去世得早,但那邊還是有很多親戚需要走訪拜會的,往年他不在,現在回來了必定要跟著走一遭。

趙凌宇一直聽他說話,這時才忍不住抓著他問:去幾天?

“不知道。”孟池朗把他拉到身後,對著鏡子動手給自己係扣子,趙凌宇索性從後面環著他接手了。孟池朗看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的認真樣,不由地笑了,原本因為要去池家吃年夜飯而有些煩躁的情緒也安靜下來。

“我爸初九就開始上班了,肯定在那之前。不過也早不了多少,我爸那邊親戚很多,而且從鶴城回來還要到深城上一些叔叔伯伯家拜年。”

這就意味著他們才見面呢,又要分開好長一段時間。

孟池朗說著也嘆氣,等趙凌宇把他褲子塞好扣上皮帶才轉聲低聲說了句:“早知道昨晚死在你床上算了。”

趙凌宇瞪他一眼,他不高興聽他胡說八道,尤其是說到死這個字眼。

孟池朗哼了聲,說他沒趣,幫他也把衣服打理了一下,才說:“你到時候別來添亂啊,我們也是去做客的,不好辦。”

趙凌宇不覺得有什麼不好辦的,可聽他這麼說了,還是乖乖地點了頭。

分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