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之前見過面的,您是李桂花的妹妹吧?”

“對!”黃布衫的婦女道:“我是李桂香,你們想幹什麼?”

白清淺開口道:“我叫白清淺,是個出馬弟子,今天坐了幾個小時的火車剛剛到瀋陽,大老遠的跑過來就是為了李桂花的事。”

聽了白清淺的“自我介紹”,整個停屍廳裡面的人都有些驚訝,相互看了看都不吭氣了,畢竟在東北說起“出馬弟子”這個身份,或多或少都能得到一些尊重。

李桂香後退了一步,猶豫後開口道:“你……你說是就是啊……你們到底想幹嘛?”

話雖然是這麼個話,但語氣上已經軟了下來。

白清淺道:“我過來給李桂花做個超度,再讓她和你們這些親人見一面,滿足她生前的遺願後安心上路。”

聽到這,李桂香都不敢亂說話了,倒是李桂花的兒子錢高峰繃不住了,“噗通”一下跪在了白清淺面前,哭著問道:“我媽她生前有什麼遺願麼?她和你說了麼?”

白清淺道:“現在還不知道,得等我把你媽找回來才知道,如果你們同意,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們見上一面。”

“多少錢?”李桂花的兒子錢高峰問道:“做這個法事要多少錢?”

蘇宇似乎也關心這個問題,畢竟他母親想要看家裡的風水呢,他把頭湊向我這邊小聲問道:“不會太便宜吧?”

我都沒等開口呢,就聽到白清淺對錢高峰說道:“做法事的錢不用你出,吳一念給你們出了。”

“吳一念?”錢高峰特別茫然的問道:“吳一念是誰?我不認識啊。”

蘇宇同樣震驚,問道:“你姐姐怎麼還讓你出錢呢?”

我深吸一口氣後長嘆道:“一會兒再和你們慢慢解釋吧。”

白清淺對錢高峰說道:“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只需要告訴我,同不同意做法事就行了,還有,你得答應我,一切按照你媽媽的遺願來,如果你媽媽同意儘快入土為安,你們就不能違揹她的遺願,繼續停屍索要高額賠償。”

李桂香問道:“我們怎麼才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而不是醫院或者司機安排的說客呢?”

霖霖忍不住插嘴說道:“招上來的是不是你姐姐,你還不會判斷啊?”

錢高峰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道:“好,你說的我都接受。”

得到了家屬的承諾後,白清淺看向聶楷沅說道:“你是法醫,再做一次屍檢吧,李桂花的身體下有東西,要拿出來。”

聶楷沅愣了一下,問道:“屍體下有東西?”

白清淺點頭,“是的,大概有一枚硬幣那麼大。”

聶楷沅半信半疑,穿上了屍檢的衣服,帶上了手套,站在屍體邊恭恭敬敬的唸叨著“多有冒犯,還請見諒”之類的話,唸叨完了才開始動手,招呼周旭陽說道:“過來幫忙。”

師徒合作,很快就在李桂花的身體下面找到了一個黑色的自封袋,自封袋裡面放著一張黑色的紙,疊成了三角形。

當週旭陽把這個自封袋拿出來的時候,現場的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尤其是李桂花的家人。

李桂香湊上前問道:“這是什麼?”

周旭陽把手裡的自封袋伸向李桂香,說道:“你自己看。”

李桂香趕緊將雙手背在身後,連連搖頭說道:“我不要,你拿走我不要。”

花虎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把手伸向周旭陽說道:“給我看看。”

周旭陽將自封袋遞給了花虎子,花虎子直接撕扯開塑膠袋,將裡面的黑紙拿出來開啟。

在撕扯開塑膠袋的一瞬間,我們都聞到了很難聞的味道,必須得用“腥臭”來形容了。

蘇宇都沒忍住,用手捏著鼻子後退兩步,後退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