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藉助梯子攀到燕窩附近的時候,這幾個傢伙也沒有叮啄,反倒親暱的落在肩膀上。

燕窩本來就不大,劉軍浩只是小心翼翼的用小刀割下指頭寬的一條。

“小浩,要不直接把燕窩摘下來吧。我從網上看過,人們把金絲燕第一次做的窩採去以後,它們便毫不猶豫地開工做第二次窩,你趕緊摘了,咱們還能多采幾個。”霍軍看他割下來的太少,就開口鼓動道。

“還是算了吧,少採摘點為好”劉軍浩一個勁兒的搖頭。金絲燕一年是能做幾次窩,但是隻有第一次完全是由唾液凝成,營養價值最高,是燕窩中的上品。第二次唾液就沒有那麼多,金絲燕只得把身體上的絨毛啄下和著唾液粘結成燕窩,這種窩質量較為次之。

當第二次做的窩也被採走以後,第三次就更為困難,唾液所剩無幾,身上的絨毛也不多。它們只能銜來海藻和其他植物纖維混以少量的唾液再次把窩做成。

這種竭澤而漁的事兒不能幹,少採些就少採些,反正自己又沒有指望燕窩掙錢。

他從網上查到過,金絲燕每年都會築新的巢;即使前次築的巢尚在;它們也會在原有的窩上面重新築巢;並不會因前次築的巢還在而不再築新巢;所以採收燕窩並不會造成金絲燕無家可歸。

還是等金絲燕孵化完小燕子再說,這樣保證細水長流。

這幾天大青山的山貨到了收穫的季節,霍軍忙得厲害,因此也沒再劉軍浩家多呆,弄幾斤黃鱔後就匆匆離開。

將客人送走,劉軍浩剛準備坐下來歇口氣,結果就聽到抽屜裡傳來“嘰吱……嘰吱……”的尖叫聲。他才想起松鼠忘記餵了,老婆去學校前可是再三叮囑的。

要說劉軍浩現在很不耐煩養這些小傢伙,可是沒辦法,媳婦很喜歡,說這松鼠非常可愛,特意給它取名叫點點。

小傢伙現在還看不見東西,必須用吸管給它餵食熱牛奶,每天要喂五六次,相當煩人。

剛給松鼠喂好,劉廣聚的電話響了,說是大青山的狩獵隊成立,讓他到街上報道。

看來從今天開始又要忙起來,劉軍浩只好把點點託給趙教授照看,自己則領著三條黃斑皮朝街上進發。

到集合地點,老遠就看到趙光明衝自己揮手。

狩獵隊總共有十幾個人,但是除他和趙光明外,其他都上了年紀,平均年齡最少在四十五歲。而且他們帶來的狗只有三頭狼犬,其他的還是看家的柴狗。幾條狗見到小皮紛紛低嗚著躲閃,根本不敢和它照面,顯然是感覺到它的威脅。

劉軍浩看的小有些鬱悶,這隊伍的戰鬥力也太差糊了點吧。

“你就是劉家溝的劉軍浩,這幾條黃斑皮是你養的,果然厲害……”劉軍浩現在在劉家溝的名氣相當大,這幾個人當中還有從他家取太歲水的,因此彼此也不算陌生。

本以為參加這個狩獵隊要給些工資,誰知道一分錢也沒有,所謂的狩獵隊不過是將捕殺野豬合法化而已。

不給工資也行,至少要配備獵槍……可惜連這個也沒有。劉軍浩一問負責人才知道獵槍早在九十年代收繳乾淨,現在獵槍和子彈的銷售和使用管理許可權在公安部門,而公安部門對批准持槍證非常謹慎。縣裡又沒有批准槍支使用的許可權,因此只能讓他們採取原始的方法打野豬。

出發的時候只有一個人拿著炮筒,不少人還拿著弓箭和鐵叉上山,猛然一看像是來到古代,他和趙光明手中的弩弓倒成先進武器。這不是典型的只讓馬兒跑,不讓馬吃草嗎,更何況還不給工資。

更讓他覺得鬱悶的是還有人提著面銅鑼……靠這種工具能打野豬?劉軍浩很是無語,這些人大概是當成玩雜技了吧。

最他和趙光明兩人不服氣的是眾人竟然推舉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當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