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是我不對。”藍飛揚拍拍她的背哄道。不過,他也沒興趣再坐下去了。便藉口風大,起身原路還回。

恰巧,他的手機突然響起。電話是轉換成普通形態的聽風打來的:“藍少,又發現一起人體器官盜竊案。”

“什麼?”藍飛揚不禁倒吸一口涼氣。tmd,這夥人渣終於沉不住氣,總算又浮出水面了嗎?“在哪裡?”想著他又趕緊問。

“市中心一家小旅館,愛民路24號。不過,你暫時不用來了,警察過來了。”聽風說著就掛上了電話。

藍飛揚仍然以最快的速度開車趕去了。因為就算他不去,喻函馨也要趕去採訪啊。

當他們趕到那小旅店門口時,排開圍觀的人群,卻見120救護車裡的醫生護士正將受害者臺上救護者。

喻函馨眼疾手快的趕緊用照相機搶拍了一張受害者雙眼緊閉、臉色慘白、嘴唇發烏、正進入救護車門的照片。

這一幕,藍飛揚也正好瞥見,這才知道,受害者是一名短髮女性。可他隱約覺得,這女孩的臉有些熟悉。

喻函馨拍了照片就跟著先到的兩家報紙記者身後擠到110辦案刑警及小旅店負責人身邊採訪。

辦案刑警說,他們接到受害者手機報案就趕過來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深入調查

只見受害者全身赤。裸的躺在旅店房間浴缸中,腰兩側擺著冰塊,冰塊上還有鮮紅的血跡。受害者兩側的腎臟全被摘除,切口就這麼敞開著,人已經昏迷,而報案的手機則摔在浴缸邊。

旅店負責人在公安局做筆錄的時候說,這女孩是傍晚時和一個長得挺帥挺有型的男孩一起入住的。

男孩戴著一副墨鏡,登記時推說沒帶身份證,是用的女孩的身份證登記的。他們這種旅館,一般登記房間用一個人的身份證就行。

男孩什麼時候離開的,前臺服務員並沒注意,他們這種小旅店也沒安裝攝像探頭。如果不是警察突然過來要求開啟受害者所住的房間,他們根本就沒想到自己旅店中既然發生了這種案子。

醫院方面表示:當時受害者腰部雖然被冰塊凍住,全身血流不暢,得以暫時保住性命。但救治工作非常渺茫,除非立即找到相匹配的腎臟,否則,對於這年輕的生命誰都無能為力。

這段新聞一播出,立即引來社會強烈的憤慨和網民的百般猜測。

誰都知道:如果受害者當時不是被冰塊凍住身體血流不暢,估計早都死了。

可犯罪分子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還有,受害女孩和那個與她一起入住的長得挺帥挺有型的男孩到底是什麼關係呢?男女朋友?***?性服務工作者與嫖客?

案發時,那個男的在哪裡?是遭毀屍滅跡了,還是那男的本來就是犯罪團伙成員?……

一連串的疑問與爭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曖昧設想,幾乎把案件本身都給淹沒了。

又是把受害者帶到小旅店,迷昏後盜取的腎。這手法和年前那三起人體器官盜竊案類似。唯一不同的就是:犯罪分子在受害者身體旁邊放置了冰塊,從而使受害者沒有馬上死去,甚至還能醒過來求救。

刑警隊判斷是同一夥犯罪分子所為,而且和受害者一起入住的那名男子很可能就是犯罪分子之一。

於是,專案組立即開展調查取證工作。並根據旅店前臺服務員提供的那男子的外貌特徵,進行全市排查。

藍飛揚沒想到,這受害女孩既然會是p大的女生,並且曾經是自己最狂熱的追慕者之一——胖妞賴景蘭。

不過透過長達數月的減肥,現在的賴景蘭迅速縮水,體型已經接近中等,只是稍稍“健壯”而已。而且,滿臉的青春痘也消減了很多,基本上可以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