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許娟娟,看來是跟他們三個男的中的某一人之間可能有過什麼事,她看了一眼朱雨深。

朱雨深泰然自若地看著前方,他不講話,以表示事不關己。同時,他記起了那次在辦公室,馮君在眾人面前,說他曾對不起一個女人的感情。看來馮君是指許曉娟了。然而,她怎麼會這麼看?她到底跟馮君說了些什麼呢?

朱雨深想著這些,心裡有點發毛。馮君在耳邊又講了幾句有關許曉娟的話,他又以雀子來稱呼她,這讓朱雨深聽來感覺很不爽。以前馮君以這兩個字來稱呼古明秀或金家的女人等。這些人有討厭或可憎惡之處,聽著還覺得爽快。但他這樣稱呼許曉娟,就似乎有點過份了,況且人家還是他的姨表姐。朱雨深心裡有不快,但卻不能說出來。

幸好小俞也有同感,他批評馮君說:“我說馮君,你怎麼老是喜歡用這種小動物來稱呼女人呢?兩者之間能扯得上關係嗎?這樣講很難聽吔。”

馮君說:“沒事!我這樣稱呼她們,是有原因的。誰叫她們顛狂呢?許曉娟嘛,是我的表姐,以前也沒啥接觸。以前哥還是老馮的兒子之時,她們一家人是看不起咱們家人的,許曉娟也曾在哥面前說過不中聽的話。

然而老馮也不是東西。在我姨生病那會兒,她們家窮得跟狗一樣。姨夫來我們家,指望老馮幫助一二。老馮那時牛逼不行,硬是把人家打跑了。迫於老馮的淫威,我媽都不敢吱一聲。我當時就認為這樣做太噁心,但也無能為力。

聽說許曉娟就是在那會兒墮落了,作了一些孽。講起來,這所有的悲劇得全部由老馮負責。老馮當時不幫親戚家,是鐵石心腸啊。他說他自個兒這一輩子都不會求人,所以不用去幫人家。但結果呢,你們都知道了。搞成這個樣子,哥恨不得打他!”

誰知這時肖蓉已對許曉娟的事產生了興趣。天生又是在車上,沒啥事,她想多聽一些別的女人的故事。她便身子向前傾,問坐在副駕位置上的馮君道:“你表姐到底有啥事啊?她又做了什麼孽呢?我怎麼沒聽說過?”

這麼一問,朱雨深感覺有點不舒服。但他也很想了解許曉娟的近況。

馮君說:“這個許曉娟呢,自身條件是不錯的,這主要得益於遺傳因素。我媽、她媽兩姊妹本來就長得不錯嘛。

講起來,許曉娟的情況跟咱家的小妖精差不多。她們都是一時頭腦發熱,沒有睜大眼睛選擇,跟一個窮的杆子攪和到了一起。

陳晶是跟哥愛得死去活來,哥當時是他們家飯店的傳菜生。表姐許曉娟就更糟糕了,她竟然把尚好的身子給了一個比大他十多歲、家裡又奇窮的光棍。不過這裡面應該都是有原因的,她們當時應該也是有所圖。

哥是個實在人,哥對這事碼得比較清。你叫一個好女子憑空給一個髒的杆子糗,那也是不靠譜的事。那個光棍吳寶,應該是在許曉娟落難的時候給過她不少幫助,這些幫助是難能可貴的。

表姐一時興起,就隨了他一段時間。但這事不會長久,因為女人是感性動物啊。時間長了,**也疲勞了,兩個人之間就處於徘徊期了。

這時,女人就會過回頭重新審視糗了自己的這個男人。如果條件尚好,這事也就這麼定了。然而如果像哥發達前那樣,或是吳寶家那條件,女人們一審視就會心裡打鼓。恰好此時,別人再挑挑唆,家裡人再打擊一番,這事就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