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痊癒。

只是院長的心臟壞死的面積太大,不能一次性接受太多的真氣,所以針對她的治療註定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好在只要院長的病情開始好轉,每一次可以承受的真氣都會變多,康復的速度也會越來越快。

現在需要考慮的,就是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件事告訴院長。

“你是誰,在這裡幹什麼!”

就在李銘軒打算收回手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醫生走了進來,見病房裡有一個陌生人,臉色一變,大聲盤問道。

年輕醫生的態度讓李銘軒眉頭微皺,站起來說道:“我是錢州大學的老師,來看望院長的。”

“哪有這麼年輕的老師?”年輕醫生根本不相信李銘軒的話,警惕的看著他,大聲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何目的!”

年輕醫生知道病床上躺著的病人身份特殊,可千萬不能在他們醫院出什麼岔子,病房裡突然出現一個不明身份的陌生人,心裡面大為驚疑,看李銘軒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麼心懷不軌的歹人一樣。

李銘軒看著年輕醫生,說道:“院長剛才睡著了,麻煩你的聲音小一點。”

雖然年輕醫生的態度讓他很不舒服,但是換位思考一下,如果院長的身份真的很特殊,他的反應也算正常。

沒有想和年輕醫生在這個問題上面過多糾纏,就在李銘軒打算解釋清楚離開的時候,病房的門再次被人推開了。

一箇中年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似乎是沒有想到病房裡有兩個人,女人看了李銘軒一眼,轉頭對年輕醫生不滿的說道:“他是誰,怎麼會在這裡的?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讓其他人進來嗎?”

年輕醫生見此,指著李銘軒,急忙解釋道:“劉夫人,你誤會了,我也不認識他,我進來的時候他就在房間裡面了。”

中年女人聞言,看李銘軒的眼神立刻變得警惕起來,說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要是不說清楚的話,我就要叫保安了!”

剛剛踏進病房的楊柳,推開門就看到中年婦女指著李銘軒質問的情形。

她急忙走過來解釋道,“劉夫人,這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是來看望院長的,院長剛才同意過的。”

楊柳的解釋顯然沒有讓中年女人滿意,雖然她不再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李銘軒,卻還是不滿的看著楊柳,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的病,情緒不能有太多的波動,以後不要什麼人都帶進來,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對不起,以後我會注意的。”

中年婦女是院長的家人,楊柳只能道歉說道。

“你是我媽的秘書,就要盡好自己的職責,不然的話,這個位子,我們還不如重新找一個人來坐。”

雖然楊柳已經承認錯誤,但中年婦女顯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她訓斥道。

“李老師,我們出去吧。”

楊柳看了李銘軒一眼,悄悄的對他使了一個眼色。

見中年婦女如此的咄咄逼人,李銘軒皺了皺眉頭,但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好說什麼。

和楊柳走出病房,李銘軒看著她,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剛才連累到你也捱罵了。”

楊柳笑了笑,說道:“沒事,剛才那個是院長的兒媳婦,雖然她說話不好聽,但也是關心院長。”

楊柳顯然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問道:“林老師在那個病房,我去看看她。”

李銘軒笑道:“我們一起下去,我帶你去吧。”

給楊柳指明瞭林思晴的病房,李銘軒沒有進去,徑直離開了醫院,向通往錢州大學的公交站臺方向走去。

錢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