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靈動了許多。只才一運使異能,所有的資訊就都猛然往自己的腦海中灌注進來,說是算出的倒不如說是根據現有的資訊整合起來的東西,這時候也才體現出其中的‘算’字來。

雖然對自己力量這樣的變化感到欣喜,慕容月柔也還沒忘記了正事。

雖只是靜站,但在她身周的氣息卻變化得十分古怪,因為司徒離得最近,對力量的變化也是最為敏感,所以不難感覺出她此時的力量是一種‘活’的力量,該是一種產生了自己思維的存在。

“難怪,難怪這女人可以算懂那些事情,這力量分明就是世間存活十分久遠,更可能在時間中穿梭的存在,真是厲害,這樣的力量我都抓不住它,更不要說試著去與其溝通了,呃,應該也用不著去試,這力量既然這麼特別,對使用者的要求一定也是特別的高,恐怕只有被它選中的人才可以,真是個好命的女人。”

慕容月柔此時用心去運使這力量,想辦法與它溝通,來使用‘先天神算’,並沒能發現司徒這時候正在注視自己,如果要是知道的話,想必也還是會害怕司徒說自己……

“呃……噗!”

“嗯?”

慕容月柔自運起‘先天神算’就已緊閉起雙目,看來在運使這力量時自行封閉五感還是必須的,見她這副模樣時候司徒的大部分注意力就已放在她身上,可沒想到還是未能及時發現有異,待慕容月柔一口鮮血噴出去,司徒才把自身力量放出,逼退了慕容月柔引來的力量,一失去了這些力量,也就相當於是切斷了慕容月柔的‘先天神算’,這才沒有令慕容月柔再傷得更重。

看慕容月柔一口鮮血吐出去人就已軟軟癱軟下來,就連浮空的力量也像要失去,離得最近的司徒只得把她嬌軀接下來,輕輕抱在懷裡。

“火……黑色的火焰……”慕容月柔這時候還沒有真的暈倒,倒還來得及說出這幾個字,而後才昏過去。

司徒為其把了下脈發現只是力弱,好像是傷了心神,也不是特別嚴重,只好像是受到了突然的衝擊,這才稍放心些,“這傻女人,總是這麼笨。”

雖然是這麼罵慕容月柔,但司徒也不會這麼不知好歹,對方很明顯是想要幫自己的忙,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直到這時候他才想起來慕容月柔好像也是好久再沒用‘先天神算’,心中也有些小感動。

當然,他也沒有想要把慕容月柔交給哪個女的抱的想法,用他準備好的藉口來說就是‘不放心’,可看他抱著慕容月柔‘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好’的模樣,他真的很讓人懷疑他的動機,不然就得懷疑他的智商,反正得選一樣,看他懷繞慕容月柔整個腰身後,一隻‘鹹豬手’好死不死的握在慕容月柔胸上,時不時的再捏動兩下,好像在確認上面彈性,不論是瞭然大師還是慕容天羅都有些臉色發黑。

“黑色火焰……看來果真想我之前想的那樣。”

不管別人臉色再怎麼樣,只要司徒這個厚臉皮的傢伙不自覺,想要他現在鬆手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如果他要是知道慕容天羅,也就是秋離是慕容月柔的弟弟,這時候是不是還會這麼肆無忌憚的。

瞭然雖然是有些為慕容月柔鳴不平,可想想以司徒的一貫作風,這樣倒也不奇怪,如果自己多說話,也許最後還會落個破壞人家好事的壞名聲,倒不如是假裝沒看見來的好。

這時候再想起慕容月柔昏過去前的話,瞭然也有些皺眉,臉上一副苦思不解的模樣,倒是把司徒的注意力從人家的胸上拉回來些。

眼見慕容月柔都算不出,司徒也再不費那勁,也把魔紋的力量收了回來,再不去尋找什麼該隱屍體,只是看向瞭然,問道:“大師難道知道那傢伙的下落?”“……該隱很有可能沒死。”瞭然知道司徒要問,這也算不得什麼秘密,就算自己不說,也許有一天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