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不是呢?呵呵……”司徒鑽進溫暖被窩,只一會兒功夫就已睡著,身周甚至於連絲毫警惕也無,桌上三個形狀大小几乎一般無比,顏色卻又各不相同的葫蘆靜靜放在那裡,自顧自的散發瑩瑩光芒,就是屋中的蠟燭息了,它們也依舊如此,看上去好像是在守護著什麼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用風平浪靜來形容確實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格蘭特後來也還見過張文冕幾次,司徒卻一次這種榮幸也沒能享受到,每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生活過的倒也安逸,比起在艾絲翠德可要強了不少,但司徒的心卻還是全都在那裡,畢竟自己現在有‘根’,而自己的‘根’就在那裡,不提蘇櫻她們,就只是那城中的一磚一瓦對他來說也都是無比親切,在這裡自己只能算是外人。

在有了格蘭特加入後,張文冕當天就下了決心,作出了要遠赴極北之地的決定,幾天的功夫準備好了一切,這才動身上路,畢竟他們離得可是不近,萬一路上因為有什麼事情再耽誤了,到時候恐怕就要誤了時間了。

身為一個不大不小組織的首領,他出門可不會像司徒一樣寒酸,就算不把手下人全都帶在身邊,也帶上了大半,整個隊伍只怕有上百之數,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去砸場子的。

他們當然也不會只憑了雙腿趕路,各色交通工具也是不少,幾個重要人物,比如張文冕與張文茂兄弟就坐在一個大號的飛艇中,以格蘭特的身份當然是同樣代遇,司徒就比較‘可憐’了。

司徒很有作為外人的自覺,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不想暴露身份,不然他也就不會又把人皮面具拿出來用了,作為一個能夠左右現在天下大局的人物,司徒確實有著比以前大得多的能量,這次去參加那個什麼大會,本來就可以算是沒事兒找事,如果不是他的老師與那琉璃宮有關,就是聯合議會真來請他,只怕他也絕不會去,天知道那幫傢伙會不會安什麼好心?只怕自己一露頭就會被亂刀砍死也是有可能的,司徒記得有好些講黑道的書裡,那裡每個混的不錯的老大好像都是這樣下場……

藉由這個叫做‘夜行’的組織,一方面為的是白得張去參加的‘通行證’,另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借了他們這裡好掩飾自己的身份,事實果然與他先前像的差不多,越是這樣稍差點的組織,越是喜歡講這些沒用的排場,這點怕都是學的那些大組織作派,只可惜他們只學了個形似的,還是最沒用的那點。

司徒在的交通工具是個類似於汽車的東西,只是要稍大些,裡面怕是能裝下十幾二十人,不過此時並沒坐滿,也只有7、8個的模樣,看上去倒也還算寬敞,只是卻不是用四個輪子驅動的,竟是與地面有一定的距離,浮在半空中的,也不知是什麼名稱,反倒在裡面坐著倒也還算舒適,起碼用不著去忍受什麼顛簸。

只看把司徒安排這裡就可以看出,張文冕對司徒到底有多不重視,竟把客人也如同自家小弟一樣放在一起,讓司徒與這幫人擠在一起,當然在張文茂做這樣安排時,格蘭特是不知道的,不然的話只怕也會嚇個半死,以司徒現在的實力,就是在格蘭特那樣人的眼中,只怕也與史前怪獸沒什麼區別,最多也不過是兩者的體型有些差異,要論兇殘還要是司徒更勝一籌。

可司徒卻沒覺得有什麼不滿,反倒在這裡悠然自得,司徒越是這樣表現,看在張文茂眼中,就越是確定司徒應該是某個沒見過世面的土財主,如果他實力再稍強些,稍稍的能從司徒身上感覺出些異樣,恐怕也不會有這樣想法,可惜的是他的實力限制了他的眼界,像他這樣八面玲瓏的人也未能看出司徒的不凡之處。

司徒與同車這些人相處的倒是極為融洽,畢竟他以前也不是什麼大人物,說是當今這個社會的最低層也不過份,所以對這些個小人物的心態也是抓的極準,就算這些傢伙的職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