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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就偏不了，”柳芮說著，看向不遠處的服務員，喊道，“服務員，這裡兩份牛排。”

“好的，請您稍等，”服務員說道。

這下，柳芮知道在楚千炫面前問不出什麼來，只能將目光看向竇娜娜。

“竇小姐，我能問下，你和楚千炫，是朋友嗎？”柳芮問道。

“是的，”竇娜娜回答道。

“什麼型別的朋友呢？”柳芮繼續問。

“親密型別的朋友，”竇娜娜順著柳芮的問題繼續回答，這個女人的心思，自己幾乎猜透了。

“我對楚千炫的私生活很瞭解，我怎麼不清楚他有你這麼一個親密的朋友呢？而且還是一個美女，”柳芮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多，這個女人到底是誰，自己根本琢磨不透。

“你們住在一起？”竇娜娜問完，目光看向楚千炫。

而此刻的楚千炫，臉上表情很平靜，根本看不到他心裡的任何心思，也猜不到。

“是，”柳芮堅定地回答道，自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你是他的女人？”竇娜娜繼續問。

“是嗎，”柳芮回答。

竇娜娜居然沒有生氣，反而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弧度。

“你笑什麼？”潘曉蕾有些不理解，替柳芮說話，“你既然知道楚少和芮芮是一對，那是不是應該和楚少保持距離呢？”

“我想，”竇娜娜笑意的目光看向柳芮，並不在乎潘曉蕾的眼神，“和楚千炫保持距離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柳芮。”

竇娜娜最後柳芮兩個字說得特別重，就好像這句話是在警告柳芮。

柳芮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竇娜娜，不明白她的意思。

竇娜娜知道柳芮不清楚，她的眼神直接出賣了她自己。

“看來，我有必要告訴你，我是誰了，”竇娜娜信心十足地說道，心裡已經對楚千炫接下來的態度有了肯定，就算自己說出再誇大的話，楚千炫也絕對不會怪罪自己的，他對自己的包容，對自己的遷就，自己一直很清楚。

柳芮和潘曉蕾的目光看向竇娜娜，期待著竇娜娜說出接下來的話。

“楚千炫將來娶的人，會是我，而不是你，柳芮，”竇娜娜直接給柳芮宣判了死刑，繼續說道，“我父親是全球bd投資集團董事長，和千陽集團比起來，不相上下，你覺得你的家世背景比我好嗎？”

這樣的問題，讓柳芮直接崩潰，心裡一點底細都沒有，自己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過得什麼生活，自己，楚千炫，還有潘曉蕾，再清楚不過了，怎麼能和竇娜娜相比呢？

竇娜娜看到柳芮逐漸緊張的表情，心裡覺得自己已經勝利了，只不過，自己還想讓這個場面更加燦爛一點。

竇娜娜目光看向楚千炫，淺淺一笑，說道，“小千，你要不要告訴她，你當初在大學是怎麼給我求婚的？你當初都對我承諾過什麼，你說過我是你最珍惜的人，我是你這輩子的唯一。”

聽著這些話，柳芮即使沒有親眼見到那樣的場面，心裡也能想象出那樣的場面，楚千炫求婚的場面，一定是盛大的，一定是無人能比，自己待在他身邊這麼久，他從來沒有承諾過自己，原來他的一切承諾全部給了這個女人，自己真是傻到家了，原以為他的溫柔只針對自己一個人，居然還有一個比自己更重要的女人藏在他的心裡，那麼自己算什麼？自己算是破壞他們愛情的小三嗎？

楚千炫沒有說什麼，站起來，走到竇娜娜身邊，語氣很溫柔地說道，“我們先走吧。”

“恩，”竇娜娜也很識趣，自己已經感覺到楚千炫臉上的厭煩了。

竇娜娜站起來，拿過身邊的包包，臨走之前看著柳芮，說道，“柳小姐，我也是前幾天剛回國，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