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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鳳舞集,你們想怎麼玩,跟我説一聲,我包你們盡興。”王七大拇指一翹,頗有幾分自負地道。
紀空手看了看韓信,道:“既然你老哥發話下來,我們也不客氣了。你看我們兄弟兩個這麼大的人了,不想賭錢,還能幹什麼?”
王七焉能不知紀空手話中有話?嘻嘻一笑道:“原來兩位喜歡這個道道兒,沒問題,酒足飯飽之後,我帶你們去天香樓逛上一逛。”
三人談得投趣,紀空手方知這天香樓乃是鳳舞集頭牌妓院,裡面的姑娘們燕瘦環肥,百花爭豔,最是熱鬧不過,而且價錢公道,堪稱物有所值。
“不過,我有言在先,兩位進了天香樓,怎麼玩都行,就是不要惹事,否則就會吃不了兜著走。”王七神色一凜,一本正經地道。
紀空手奇道:“莫非這天香樓還有來頭不成?”
“不僅有,而且來頭大著呢!”王七壓低嗓門道:“那裡可是花間派名下的產業。花間派位列七幫之一,幫中人才濟濟,不乏高手,隨便出來一個,就可以讓我們滿地找牙。”
紀空手拍拍他的肩道:“這一點老哥大可放心,我們花錢只想找樂子,可不願捱揍,絕對不會惹出麻煩來。”
當下結了酒賬,三人同行,直奔天香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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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氣派,像是有錢人家的一個莊園。做妓院的能把妓院做的不像一個妓院,就已經是成功的開始,因為每一個男人在大把使出銀子的時候,都不希望自己是在與女人做一筆交易。
男人通常有這麼一個心理的誤區,認為賭的是運,嫖的是情。這其實只是他們私下裡對自己的一種安慰,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心裡清楚,與妓院裡的姑娘們講情,就等同於對牛彈琴,不管你和她看上去多麼恩愛,多麼如膠似漆,一旦你口袋空空,那就對不起了,本姑娘只有關上大門,蓬門緊閉,任你千言萬語,也休想開啟一條縫兒讓你進去。
紀空手與韓信雖然都是頭一遭**,但是他們自小就混跡於青樓賭場,對其中的門道輕車熟路,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生手。
三人在一個妖冶婦人的領路下,上了一座樓閣,樓內佈置典雅,絲毫不見粉俗之氣。壁上掛有幾幅書畫題字,都是名家手筆,若非紀空手事先知道這是何等所在,根本不信自己來到的是青樓妓院。
“好去處,好去處,能把青樓經營成這等氣派,生意想不紅火都難得很呀!”紀空手忍不住嘖嘖稱奇道。
“待會兒叫了姑娘來,紀少才知道什麼叫物有所值了!”王七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道。
其實他們一路行來,不時遇到一些換場的姑娘從身邊經過,其中不乏美女豔婦,見得紀、韓二人少年俊美,英氣勃發,不時拋來媚眼,眉梢眼角盡是撩人的風情,害得紀、韓二人直吞口水,大飽眼福之下,已是心猿意馬。
在期盼中等來兩位姑娘,果真是二八佳麗,眉間含情,生就一副惹火身材,緊挨著紀、韓二人坐下。王七笑了起來,打趣道:“兩對新人坐在一起,真是絕配,所謂**一刻值千金,在下再不識趣,紀少、韓爺就要怪我不懂調調了。”當下接過紀空手遞來的幾錢散碎銀子,道了聲謝,徑自去了。
紀空手與韓信對這等場面雖然見得多了,可叫姑娘畢竟是頭回,難免有幾分羞澀,倒是這兩位姑娘落落大方,擅長交際,幾句話下來,彼此變得熟稔起來。
紀空手看到廂房中置了一張古琴,一時興起,便要請姑娘彈上一首,其中一位姑娘應聲坐下,偏著頭問道:“紀爺、韓爺,兩位想聽什麼曲兒呢?”
韓信嘻嘻一笑道:“當然是要有情調的,比如説《十八摸》、《閨中樂》之類的,我最喜歡了。”
那位姑娘小臉一紅,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