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邊的話又了嚥下去。

察覺不對勁,顧北弦問:“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我聽你聲音不太對。”

顧謹堯嗯一聲,“算不上好。”

“發位置過來,我去陪你。”

“不用,我一個人待會兒就好了,總是麻煩你。”

顧北弦笑,“傻瓜,說什麼傻話?我們兄弟三個,你是最小的,也是吃苦最多的。當哥哥的照顧你,是應該的。”

口吻裡有種奇怪的溺愛成分。

他說“兄弟”。

明明沒有血緣關係,他還拿他當親兄弟。

顧謹堯心底湧起一種複雜的情緒,啞聲說:“謝謝你,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