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副管事?”安小山笑著問道。

“回管事的話,魯副管事可看不上小的等。以後我們就是安管事的人。”其中一個小太監,過來諂媚得說道。

“既然如此,跟我說說吧,咱們這位副管事膽子為什麼這麼肥?”安小三找把椅子坐下,跟這幾個人聊了起來。

原來這尚服局的賬目一直都是魯燦來管,別人根本看不清楚也查不明白,而且他身後的是延壽大總管,沒人敢查賬。

就連海壽當這個管事的時候,也是跟他劃清界限各管一攤兒,互不侵犯。

安小山一聽,那不正好了嗎?本來要搞他現在連賬本一塊搞了吧。

安小山在黑臉小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魯燦的住處,一看好傢伙,自己尚服局的小太監全都在這兒呢!

這些人看到安小山一個個都低下了頭,不過眼中的幸災樂禍,還有譏諷是隱藏不住的,他們以為安小山是來給魯燦道歉的。

魯燦也大馬金刀的坐在太師椅上,端著茶杯,手裡捏著一顆葡萄,就那樣慵懶地看著安小山,他相信上尚服局沒有他,就是天塌了。‘

這小子一定是打聽清楚了,特意來給自己道歉的,他幻想著從今以後安小山就是個傀儡,而自己這些年造起的那些黑窟窿,都讓這個傢伙揹著吧。

今天只要安小山放下臉面,說個軟話求饒,自己也不會太過分,一定要給他點面子。

否則將來他怎麼能鑽進自己的套裡,任由自己百步,最後給自己背黑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