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們從容的還以微笑,景吾徑直上樓,我跟過去,一位年輕男士在一個雅間前等候著,男士開啟門把鑰匙卡給景吾,景吾隨口囑咐:“不用甜點”男士聽完離去。

我走進去頓時感覺像走進景吾家一樣——風格好像,我打量著房間問:“你應該很喜歡這兒吧!跟你風格好像。”

景吾笑意滿滿擺出嫵媚的姿態:“你可以這樣認為。”

男服務員禮貌的敲了敲敞開的門,我們看過去——服務員端著兩個高腳酒杯,杯中液體看顏色像香檳。景吾打了響指,男士進來放好,離開時隨手關門。

漂亮簡單的套間,牆壁上裝飾著不知哪個國家的文字,柔軟的深灰色真皮沙發,沉靜的深灰色玻璃桌面印著玫瑰花,窗簾拉開到最大,室內光線充足,感覺不到酒吧裡的風花雪月、燈紅酒綠,相反是濃郁的文化氣息。

“景吾,這些是哪個國家的文字?”我觀賞著牆壁上的裝飾問。

“希臘文”景吾高傲的坐著,優雅的端起酒杯品味著。

我見景吾喝的很適應,自己也坐下來品了一口,對我來說:口感偏幹,不夠甜,能品出來不含酒精,讓我有種被欺騙的感覺,說:“這是白葡萄飲料嗎?做為飲料過於奢侈,但是就沒有酒精度而言完全喪失作為酒的資格。”

“**前輩,想要怎樣的生活?”景吾對我的抱怨充耳不聞,低頭看著手中的酒杯試探的問。

“物質可以不富有,但不能匱乏是基礎,重要的是可以體現出自己的價值。”我想著認真的回答。

“體現什麼價值?”景吾繼續探究。

“我是管理類財務專業,當然是有關經濟、管理方面的價值。”久逢知己,順口漏真言,致使心跳劇烈,畢竟在哥哥沒對我說實情之前是不知者無畏,現在是知之者忌畏。

還好景吾是個善良的孩子,沒有深究,繼續他自顧自的想法:“**,你瞭解我家多少?”

我聽到他的話思維模式立刻轉變為理智狀態,微微眯了下已變的深沉的眼睛,懷有心機的問:怎麼?有啥想法?說來聽聽?我可以告訴你實話,因為你的事與我無關,所以沒留心過,只知道你家很有錢。”

景吾被我直白的話問害羞了,雖似高高在上卻不去正視我,我像盯上獵物一樣看著他靜靜地等待著他能帶給我什麼不無聊的事。

他整理好思緒仰起自信的笑臉,眼神也恢復了傲慢,看著我認真起來:“本大爺的家業在國內首屈一指,我可以拜託父親大人全面培養你的管理能力,接管下屬分公司。”

景吾看著心靜如水的我,隨即補充:“說不定還能接管跡部集團,嗯?”

“哈哈……”聽到這些我爽朗的笑了幾聲,完全露出本來面目。

景吾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弱弱的叫:“**前輩?”

我盯著他,笑意沒來及褪去,藏不住自己的穩重,應聲:“嗯,我是**。”

他確定是我本人也笑了幾聲,問:“你笑什麼?”

我說:“我笑可笑之人。”不是不相信景吾對我的承諾,是因為我已過了做夢的年齡,對少年們的異想天開矜持著,我知道管理一家公司不容易,讓人筋疲力盡,身心疲憊,不過我接受那份心意:“謝謝你給我選擇的機會,很榮幸得到你的垂青,我也相信自己經過努力能做好,不過我更願意在人生道路上慢慢求索、獲取經歷和內涵,一躇而就不是我想要的那種修養。”

最後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了句心裡話:“別想用什麼留下我,不可能,我是自由的,沒什麼能夠威脅我,也沒什麼能夠挽留我。哈哈……”幾聲爽朗的笑聲。

“那太可惜了,不過跡部集團有本大爺就夠了。”景吾擺出嫵媚的姿態自戀,並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