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手無寸鐵,基本不存在對抗問題。可是一旦出現同樣規模的倖存者團體該怎麼應對呢,一直都沒有個定論。

一部分人覺得愛誰誰,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贏者通吃!一部分人覺得沒必要非輸既贏,完全可以選擇共存。

他自己就是後者,閆強和竇雲偉需要考慮的方方面面太多,所以態度不是太明朗。狼隊則早就旗幟鮮明的表過態了,不自由毋寧死!

“我猜你是擔心狼隊堅決反對,閆隊長為了保持內部穩定很可能會妥協對吧?”見到雲中鶴犯難,洪濤馬上替他把話說了出來。

這個採花大盜雖然沒啥堅定的信念和大無畏的精神,還沒上刑呢就招供了,但他的人品還是得到了自己的初步認可。至少他沒在背後說過飛虎隊的壞話,更沒為了保命主動要求當帶路黨,這就很不錯啦。

聊啥堅貞不屈、捨己為人,那都是瞎扯淡。把自己換到他的位置上,估計一樣得當叛徒。既然自己都扛不住,去要求別人更高尚,純屬耍流氓。

“……”雲中鶴無奈的點了點頭,他是真不想讓外人知道大名鼎鼎的飛虎隊裡還有這麼多破事兒。可是面對這個男人的小眼睛,太明顯的瞎話又不敢編,用預設代替回答已經很冒險了。

“那我還就有辦法了……等等啊,張柯,家裡聯絡上了嗎?”等到確定回答之後洪濤突然笑了,笑的很神秘,而且不再聊這個話題,轉頭向房頂上喊了幾句。

“聯絡上了,已經升到了最高階別,所有人都返回基地了。”很快,那個長得和大雄差不多的小男孩就在房簷上出現了,雲中鶴不由自主的把頭低了下去。

“讓你焦叔叔儘快過來一趟!”洪濤瞥了一眼旁邊的採花大盜,衝房簷上擠了擠眼。張柯也用同樣的動作回應,帶著壞笑又縮了回去。

“我以前見過飛虎隊,在國貿商城冰場,不知道你去過沒有?”經過這麼一停頓,談話內容也完全變了,從討論生存大計變成了攀交情套近乎。

“……就去過一次,以前飛虎隊裡有幾個人喜歡打冰球,有他們的比賽時,老閆就在群裡招呼大家去捧場,不白看,看完了他們請客去酒吧。我和他們不太聊得來,人家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換車比換衣服還勤。我們是苦哈哈,靠省吃儉用、東拼西湊買輛車,平時還得出去掙錢養家餬口,根本玩不到一起。”

雲中鶴也不清楚這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又不敢胡說八道,既然問到這兒了肯定有目的,先老老實實回答了吧。

“哦,那咋倆可能就沒見過了……不過我這裡有個朋友,以前是雪貂俱樂部的,也就是你說的那個打冰球比賽的俱樂部。當時我也參加過,見過貼著飛虎隊標誌的摩托車。”洪濤略微有點失望,本來想先套套交情,哪怕拐著彎能聯絡上呢,也會無形中多那麼一點點可信度。

“雪貂俱樂部我知道,全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一般人進不去。那裡面的女會員一個賽一個的正點,還是運動型的!”本來這個話題就該打住了,可雲中鶴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幾幅畫面,嘴立刻就收不住了。

“你家肯定也不窮,沒點錢誰玩得起攝影工作室啊,你就沒去裡面劃拉幾個回去當個臨時模特啥的?”說起這個話題洪濤也不累了,兩隻小眼睛裡直放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