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航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能說出這話?

他跟段星航能有現在的生活,靠的是祖業家產,謝沉那數不清的身家可都是人家謝沉實打實自己打下來的!

“傅家這個小姐,想跟那個小白臉往一塊湊,也不看看傅家人答應不答應!”段星航收回視線,目光落在自己手裡的紅酒杯上。

傅家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但是到了傅玉明和傅莊這一輩,已經是後續乏力,傅玉明人到中年卻只有盛晚這麼一個女兒,傅莊更不用提,吊兒郎當,遊戲人間,快四十的人了,別說女朋友,身邊連個異性動物都沒有。

傅家子嗣斷層嚴重,只要能夠娶到盛晚,那就相當於以後繼承了傅家的半個家業。

“生在這樣的世家,哪個人的婚姻又是能由自己做主的呢!”段星航輕笑了一聲,放下了酒杯。

就像他,就算知道自己往盛晚跟前湊,不會得到盛晚的好臉色,但在家裡人的逼迫下,還不是硬要往盛晚跟前湊?

“喏,你看,那不就有一個見色起意的。”段星航努了努嘴,眼中卻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他在謝沉這裡吃過虧,自然知道謝沉這傢伙看著年紀不大,卻不是個好惹的。

當著謝沉的面去挖謝沉的牆角,怕是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位小姐,能有幸跟你認識一下嗎?”一個看起來跟盛晚差不多年紀的大男孩擋在盛晚跟前,自以為風情萬種地對盛晚笑道。

盛晚卻是理都沒有理他,挽著謝沉的胳膊轉身就走。

大男孩臉色有些難看,他家雖然算不上是京都市的頂級豪門,也算是後起之秀,還從來沒有人如此輕慢過他!

“真是賤人生的賤種,半點教養都沒有!”大男孩趙梓旭惡毒地低聲罵道。

不過,罵歸罵,他那一雙眼睛卻像是長在了盛晚的身上。

畢竟,盛晚生得極其漂亮,今日這身裝扮又襯得她曲線玲瓏,好似人間尤物。

“對傅家這個小姐感興趣?趙梓旭的父親端著酒杯湊過來,嘴角勾著玩味的笑意,“感興趣的話,就去追她,聽說她讀的那個大學就在你們大學對面。”

趙梓旭眼神微動,沒有回應自己的父親。

而另一頭,傅遠跟鄧秋紅相互攙扶著走到了主席臺上,笑吟吟地看向了臺下的來賓,“感謝各位百忙之中來參加我們傅家為晚晚舉辦的升學宴,藉著這個機會,我們宣佈一件事情,我們的長子傅玉明多年前與張彩英女士育有一女,流落在外多年,我們一直不知情,今日,藉著這機會,我們給孫女一個名分,盛晚,更名傅晚,認祖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