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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麼拿捏的。安二老爺和安澤冷冷地想:這會兒林四爺和他的手下還在,還能護上岑家一時。等過陣子林四爺帶人走了,岑家將成為眾矢之的,到時,有他們好受的。
不是都說,君子報仇,不在一時麼。
岑二爺才不管安二老爺和安澤怎麼想。他分別衝那二人抱拳,“安二老爺,安澤護衛,我兒無狀,得罪了兩位,還請兩位海涵,我代他向兩位致歉。”
岑二爺這麼多年來,最擅長的就是順勢而為,見機行事。如今安家強大,他們惹不起,他低個頭就是。沒必要非與人爭那一時之氣。
“至於安大老爺說的,安家不再庇護岑家,我也欣然接受,這是您的自由。等明日我們上門送上歉意後,安家和岑家,今後就兩不來往吧。如此,兩位請帶人走好,恕我不遠送了。”
“哼!我看你能硬氣到幾時!”安二老爺甩袖帶頭離去。
陸銘司看看默不作聲的林四爺,也不搭理岑家人,對林四爺說了句“告辭”,便帶人追著安二老爺而去。
陸銘司看得很清楚:林四爺只是暫時停留在安坪鎮,他還是巴著安家的好。反正如今事情已暫告一段落,他也用不著繼續留下,免得讓安二老爺記恨上,給他吃掛落。要知道,春季來了,安家把控的那幾座大山裡,可處處都是寶。若討得安二老爺歡心,漏一些邊角給他,都夠他發財了。(未完待續。)
第七十二章 白工 五更
安大管事的反應,比陸銘司和他那溜鬚拍馬的手下慢了半拍。他緊隨其後,與岑二爺送上一個“保重”的眼神,便急急去追安二老爺了。他對讀書人,總是狠不下心,尤其是岑二爺這般命途多舛的文曲星。
安澤被兩名打手小弟扶著,落在他們後面。
臨走前,他陰狠地看了看岑大郎和岑二爺,“岑老爺、岑大少,咱們後會有期。”至於岑二孃這個小娘子,他根本不放在眼裡。他安澤雖不是什麼好人,但還不至於找一個小姑娘的麻煩。他可不是沒品的周遠達,老弱婦孺都欺負。
岑二爺和岑大郎對此不置一詞,冷冷地目送安澤和他身後的一干護衛離去。
岑二孃低頭看著自己的鞋面不說話,這不是她該發言的場合。若不是父兄都在,她年紀也還小,如今成為平民也沒那麼多忌諱了,方才那麼多外男在,她應該回避的。
眼見該走的人都走光了,趙樾見仍沒人記起被繩子綁著站在一旁的他,忍不住號了聲:“誰來給我鬆鬆綁呀!我的手腳都被捆麻,快成木頭人了!”
偏院裡冷凝的氣氛頓時一鬆,眾人都被他逗笑,林四爺對身邊的簡三爺道:“老三,去給他鬆綁。瞧他那熊樣兒!”
“好咧!”簡三爺屁顛屁顛地跑到趙樾面前,一邊嘲諷他沒用,一邊給他鬆綁。
岑二孃站得久了,腳有些痠疼,她默默地坐到之前和父兄一起用糕點的石桌旁的石凳上。端起桌上涼透了的茶,小小地抿了一口:呃。真冷。不過喝了一小口,肚子都涼颼颼的。
其他人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趙樾和簡三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話。
趙樾被簡三爺解開捆綁他的麻繩時,低聲罵了句:“倒黴!”
然後,他原地活動活動筋骨,等手腳恢復知覺了,越過林四爺和簡三爺,走到岑二爺、岑大郎面前。
他恭敬地對岑二爺行了個禮,道:“岑老爺,此番是我行事偏頗了。事發前不但沒有制止大少,反而和他一起胡鬧。將周遠達打傷,給岑家惹來禍事。實在是對不住!我欲給岑家當護衛,不要工錢,只管吃住,給我置辦四季的衣裳就行。您願不願意收?”
岑二爺沉重的心情,被趙樾三言兩語打破,他不禁微笑:“趙鏢師言重了,是犬子連累了你才是。至於你說的無償給我家當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