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終是不安,“別……不能……”

“說,”他的話音在吻間流出,啞啞的,“這幾日沒要,想不想?”

她咬了咬唇,甜甜的笑意溢位迷離的眼眸,霧水朦朦,抬手輕輕描著他英挺的鼻,喃喃道,“……想。”

他嗤嗤笑了,“越來越不知羞了。”

“哼,還比得你麼?”

“自是比不得。”

大手一緊,她的腰身立刻懸了空,彎彎地,與他緊緊相貼。

“賽罕,別。”她的神色終是不得不清醒了些,“會傷著孩子的。”

“這會兒知道自己是娘了,將才想什麼來著?”

“是娘就不興再想你了麼?這幾日神出鬼沒的,總也不見!”

“蓄柴去了。”輕輕啄一啄那撅起的小嘴,賽罕隨口應道,“天要涼了,別凍著我的小媳婦兒。”

嗯?第一次聽他這麼叫,鐵打的男人聲音又硬又沉卻讓這三個字聽起來分外地軟,雅予眨了眨眼,忽地覺得小媳婦兒比心肝兒要有趣實在得多,抿嘴兒一笑,抬手環了他的脖頸,“要柴做什麼,你最暖和了。”

笑在唇邊僵了僵,不屑的話沒說出來,一張冷峻的臉稜角與顏色便都不自在。幽藍深陷,任那窩心的感覺膩得他言語皆無。有時候分明就知道她是故意哄他的,便也如此心甘情願,一時想若是當初一念之差將她放手,如今這嬌滴滴的語聲與模樣演給旁人該是怎樣。便是這麼想一想,也有殺人的衝動。

最愛看這狼獸的男人被她惹得心亂,雅予正是美不滋兒地端詳著那有趣的神色,忽地肩頭狠狠一口,她立刻大叫,“啊!”

“受著吧!”

大手一撤,她仰身摔在炕上,眼看著那龐大的身軀壓了下來,她手忙腳亂地撲騰,“哎呀,傷著孩子了!”

他哪裡聽得,一把拽了她的手握在了自己腰帶上,“脫了。”

“做什麼啊?不!”

“快點!別讓我費事。”

“我不!”

小聲兒應得如此堅決,賽罕挑了挑眉,眯了眼睛壞笑,“你當不脫,我就要不了你?”

火熱的胸膛將她貼得好暖,可那身子壓了卻不覺重,不知他是如何做到。雅予的心當真放了下來,他才最疼肚子裡的小東西,自己真是杞人憂天。聽他還這麼不知死活地逗她,便故做驚訝,瞪大了眼睛道,“你還有這本事呢?”

“不是早告訴你,你男人的本事大了,你才知道多少?”送了她的手,吻落了下來纏在她脖頸,“今兒個,就讓你樂不思蜀……”

喃喃的語聲極是曖昧,入在耳中,雅予那水暈的紅臉蛋越發地燙,每次他耍橫,說這些臊死人的話她都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恨這人真真什麼都敢說,可小心眼兒裡卻熱得癢癢的,不覺就環上了他的腰……

“魚兒,冷麼?”

“不冷。”

“那不遮著?”

“……嗯。”

棉袍撤去,光滑的*雪白無暇,唯一的顏色只有腮上欲拒還迎的羞怯,完完全全都曝在了的光暈中。

溫柔的唇一路輾轉逗耍,她歪了頭看著,肌膚上纏綿的痕跡和水漬與那精壯的身體在眼中合成一幅羞人的圖畫,讓她愛不盡,罷不能,身子的感覺更似初點了火星的松明一瞬就蔓開,每一寸都熾熾地燃了起來。看他在小腹上反覆貼蹭、摩挲,受不住,她輕輕咬了手指,接下來他究竟要怎樣,她猜了幾分又似懂非懂,待那羞人之處忽地熱熱一啄,她愣了一下,激得渾身一顫,立刻伸手去攔,“六郎……”

他輕輕握了那小手,目光如水貪婪地滑過眼前的景緻,似自言自語道,“乖,我還沒吃過你呢。讓我嚐嚐,好好兒地嚐嚐。”

任是幾多*,她也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