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了的袍子不甚在意,反而像鬆了口氣,招手讓人給我拿烈酒來。

我不喜烈酒並沒有再喝,大概是我真的量淺僅僅是杯甜酒還是讓我的頭暈起來,不多時便靠在了錦愁身上。

似醉非醉時,我突然覺得錦愁好可憐,如果哪日我真的不能再清醒地面對他,偌大的皇宮中彷彿就剩下了他一個人,那時他的心聲又該對誰吐露?一個傻傻瘋癲的我?還是早已心如止水的錦濘?或是和他一樣心中滿是瘡痍的雷拓?

為什麼離開天心居的我們反而變得更加孤單寂寞了呢?

“錦愁,如果有一日我真的不能在清醒,你就放開我,去愛另一個人好嗎?”至少有一個人能聽你訴說啊,我心裡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