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知所蹤,壓根不在此地。

吳丁本來獨自一人,氣喘吁吁地往前邁步,驟然聽到後面動靜,回頭一看,登時臉色劇變。

“不可能!”

李九真衝上去就是一腳,將他踹了個狗吃屎,鄙夷地說道:“一切皆有可能,你有沒有一點常識,居然說不可能?”

李九真這一腳並不重,故而吳丁並未受傷,吃力爬起來,戰戰兢兢地說道:“你,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我們都走了這麼遠,你們居然都能追上來!”

李九真一耳光打他臉上,說道:“我還沒問你問題,你憑什麼先問我?現在我問你,那個賊禿死和尚,跑哪裡去了?”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吳丁捂住臉蛋,咬牙切齒,眼睛裡差點噴出火來。

李九真眉毛一挑,對樊以君等人說道:“我原本以為這個傢伙能跟在福永老賊身邊,應當也算一個人物,沒想到卻是一個腦殘,這時候居然也說這種話來。”

禾久笑眯眯地說道:“這樣的人就應該先用幾百只蠱蟲炮製一番,然後他就什麼都招了。”

說話間,她攤出手,纖細柔美的手掌上,一下子爬出一坨蟲子,看上去很是噁心。

“阿久什麼都好,就是喜歡玩蟲子,白白影響了許多情調。”李九真暗暗搖頭。

吳丁臉色煞白,急忙說道:“我說,我說就是了。福永大師……福永老和尚他把我帶到這邊後,就說距離你們很遠,已經安全了。然後他就叫我找個背風的地方等他,他自己就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

“不知道。”

“唉,你知道得太少了,還是去死吧!”李九真大失所望,就要下手。

吳丁內心哀嚎,一般要死的,不都是知道得太多的人嗎?

知道得少也得死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的叔叔是吳應龍,我堂兄是吳非凡,你也認識的。我們和葛春秋他們是一派的,都是自己人啊!”吳丁一口氣狂噴而出,生怕說慢了說晚了,就被李九真給先殺了。

李九真一愣,重新打量吳丁這個人,雖然看不出他和吳非凡哪兒長得像,但卻感覺他的眉宇之間,和吳非凡的兒子小乙,竟有那麼三分相似之處。

“難道他是隔壁老吳?”李九真面露一抹古怪之色。

他倒是記得,吳應龍,就是那位吳政委,和福永大師很熟,對福永大師禮遇有加,十分客氣。

以前聽說是福永大師給吳應龍家裡看過風水,才會這樣。

現在看來,怕是不止啊!

李九真一把掐住吳丁脖子,一臉兇惡,嚇唬道:“說!你們吳家勾結福永老賊,到底想做什麼?敢有一句謊話,我立馬扭斷你脖子!”

吳丁登時回想起目睹李九真扭斷一個戰士脖子的樣子。

那個戰士,曾經還臨時充當過吳丁的保鏢,他親眼見過這戰士在巷子中搞定了十幾個拿砍刀的打手。

結果在李九真面前卻是弱雞。

自己又算哪根蔥?

當即吳丁就慌忙說道:“我們只是想找一個最好的風水寶地而已,福永老和尚說這個地方和北氓山那邊都是,只是北氓山那邊的寶地與我們吳氏一族的那位長輩八字相沖,所以才會再來考慮這邊的……”

“哼,還在耍花樣騙我,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李九真虎口一緊,勒得吳丁無法呼吸,臉色也迅速變成紫紅色。

吳丁極其震駭,差點尿出來。

“他怎麼知道我在騙他?難道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吳丁閃過這個念頭,隨著肺腔針扎一般劇痛,好像快要爆炸,恍惚間,他十分的後悔,覺得要是李九真再給他一次機會,就一定說實話。

李九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