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學,使其退步。

要知道尋常的兩人比武,一旦一方敗了,運氣不好,受了治不好的嚴重內傷,這一身武功也就大半廢了。

楚當歌以前也不是沒有受過這種程度的傷,但他不但沒廢武功,反而屁事沒有,武功大進,一舉突破到如今的境界。

誰不羨慕?

見李九真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樊以君面露一抹難色,似乎不想提及自己的過去。

李九真倒也善解人意:“你不想說就算了。”

他是真的覺得她若不想說,也沒關係。

不過這語氣嘛,容易叫人誤會。

樊以君還以為他“介意”,便很柔順的說道:“其實我屬於先天絕脈之症,正常情況下也活不過成年。我之所以學醫,一開始也是因為久病成醫,然後才充滿了興趣。”

“什麼,原來你是個短命鬼?”李九真大吃一驚。

“你才短命鬼!我可是要長命百歲的!”樊以君怒喝,又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從小,我師父就把我製作成了一個藥人,為的就是延長我的生命。”

“藥人?”李九真神色一動,追問道,“你是說和扁鵲樓那個叫阿扁的傢伙一樣?”

見樊以君點頭,李九真上下打量她,摸了摸下巴,說道:“難怪你長得和她一樣壯。”

“你想死嗎?”樊以君又很生氣地說道。

由於接下來要面臨一場生死攸關的大戰,文龍本來收斂心思,對其它什麼東西都不感興趣。

所以李九真帶著樊以君一塊兒上來,他都沒想過和樊以君打招呼說話。

現在樊以君說起這些個,倒是勾起他的好奇心,也跟著說了句:“李九真,你先別說話好嗎?”

郎遠也跟著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好吧……”李九真知道自己被集體嫌棄,委屈地站到一邊去。

樊以君就繼續說道:“變成一個藥人,身體會出現無法預估的變異情況,我小時候也確實和阿扁姑娘一樣特別臃腫肥胖,好像一個球,而且特別的痛苦。”

李九真聞言,露出一抹同情之色。

“就算變成一個藥人,每天不斷服下各種各樣的藥物,正常情況下,我也活不到現在。不過也算命不該絕,有一天我無意中得到了藥王針。當時我並不知道它是藥王針,但被它紮了之後,就發現不但不疼,反而會減輕我本身的疼痛。所以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會用藥王針不斷的扎自己,最後不但打通了絕脈,也恢復了正常的樣子,同時我也可以控制藥王針,用它來給人治病。”

在沒有李九真打擾下,樊以君一口氣將她的經歷說完。

“難怪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覺得特別投緣,原來我們的經歷挺類似啊!”李九真一臉“真情”地說道。

樊以君純無視之。

被滿足了好奇心的文龍倒也不貪她藥王針,甚至沒有再繼續糾結這個話題,而是把話題轉回到之前:“不知道我要是把我的血淋到萬磁針上面,能不能暫時控制它?”

“呃,你是說滴血認主嗎?”李九真面露古怪之色,旋即就把萬磁針取出來,遞過去,“雖然我知道根本不可能,不過你還是試試吧。”

他並不覺得文龍會把萬磁針取過去後就不歸還了。

文龍要真那樣做,早就殺人搶寶了。

至於假設楚當歌身懷白骨針,再被文龍殺死奪取戰利品,李九真找他討要,他拒絕,則是另外一回事,不能混為一談。

他拒絕,亦是天經地義。

事關比武輸贏、生命還有榮譽,文龍當然不會故作清高。

而是真的把萬磁針取過去,直接扎穿了自己的手掌心,沒入大半截進去。

這點痛楚,他眉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