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在棚頂的鐵鉤上,雙腳也被綁住了,整個人就像是被纏住的粽子一樣,動也動不了,只不過雪白的衣服上,已經滲出了一絲鮮血,那是黑珍珠的皮鞭抽的。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就這樣被摧殘了,黑珍珠刻薄的嘴唇上,泛著冷笑,冷冷道:

“賤人就是矯情,抽你幾鞭子,哭哭啼啼,算個球?”

薛覃靜靜的抽泣著,緊緊的咬著牙,不過即便被黑珍珠打成這樣,她也沒有過一句求饒的話,雙眼死死的盯著黑珍珠。

“別用你那死魚眼睛看著我,小心把我惹急了,我找十幾個剛從監獄裡放出來的男人,好好伺候伺候你。”

黑珍珠詭異的笑道,尤其是說道‘伺候’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

薛覃渾身一顫,嘴唇發白,這個女人,簡直就該去浸豬籠,不過她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被黑珍珠的一句話,嚇得不敢抬頭了,她難以想象,這個魂技了黑道十幾年的大姐大,是不是真的會做出那等人神共憤的事情來。

黑珍珠嘴角露出了不屑。

“我還以為你的骨頭有多硬,沒想到這就不敢說話了。沒勁,抽你兩鞭子,暖和暖和。嘎嘎。”

黑珍珠一聲怪叫,拿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薛覃的身上。

“啊——”

薛覃哭泣著,尖叫一聲,銀牙緊要,她發誓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以前她總以為這個世界有多麼的美好,多麼的純潔,但是現在,一切都是狗屁,那些所謂的法律,也只是給普通人,生活在最底層的人設定的,對於真正的上位者,有權有勢的人而言,形同虛設,就連自己無緣無故被關在這裡嚴刑拷打,那些整天拿著納稅人的錢的警察,也不知道究竟在幹些什麼,完全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出事了,珍珠姐。”一個平頭青年,推開門慌張的說道。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我還能吃了你不成啊。”

黑珍珠伸出手,輕輕的勾在那個平頭青年的脖子上,柔聲說道,眼中充斥著勾引之意,平頭青年心道,這個浪蹄子,看來是那天晚上自己把她給爽了,這回居然開始主動勾引自己了。雖然黑珍珠是老大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經常慾求不滿,跟下面的小弟通…奸,他就是其中一個,據他所知,黑珍珠給鐵頭豹戴的綠帽子,至少不下於二十頂,跟不少人都有染,沒想到這時候,騷狐狸的本性,又是露了出來。不過這時候,那個平頭小弟可不敢怠慢,因為現在外面,真的出事了。

“有個人衝進了別墅,無人能擋,我們已經通知老大,老大正在往這邊趕,不過估計還得等二十分鐘。”

“誰?”

黑珍珠猛地樓過了平頭青年的脖子,臉貼臉,盯著他問道,嚇得那個平頭小弟,頓時間渾身一哆嗦,這女人不僅威勢懾人,在床上,更是把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每次都是她丟盔卸甲不能自已。

“不……不知道。”

黑珍珠猛然間鬆開了平頭青年,看了薛覃一眼,冷聲一笑,握著皮鞭,便是走出了小黑屋。

一樓客廳之中,陳琅琊單手舉著一個二百餘斤的黑衣大漢,冷冷的掃視著周圍之人,一個個手拿著電棍,不敢向前,足有三十餘人,全都是鼻青臉腫,畏畏縮縮。今天天道幫開大會,所以不少人都是跟著老大鐵頭豹走了,並沒有在別墅這,只留下四十人,黑珍珠則是藉故沒去,偷偷來折磨薛覃了。

“放……放我下來啊……”

“你們老大,在哪?”

陳琅琊沉聲說道,不過每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相互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誰敢在我天道幫的地方撒野?”

黑珍珠一聲嬌喝,迅速的從二樓臺階處跳了下來,直接壓向陳琅琊,縱身一躍,宛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