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的。”

“這點不需要你提醒,我自己看的出來,告辭!”閻紅冷哼一聲,隨即狠一甩袖袍,其身形便頓時化為一道殘影騰空而起,迅速往著天魔宗的方向返回。

“公子,你真的相信他不會玩什麼花樣嗎?”目送閻紅遠去的背影,刑弓陽眉頭一皺道,“我覺得他對公子你的恨意很深呢!”

“玩花樣?我想他應該還沒那個膽量吧?”卓天釗嗤笑道,“而且就算有又怎樣?如果我們存心要走,這個世上應該沒幾個人能攔的下我們。”

“希望,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有一種不敢的預感。”刑弓陽憂心忡忡道。

“好了,先別提這個了。”卓天釗岔開話題,將目光轉到了秦羽澤身上,“秦叔,你剛才衝我點頭,是不是有什麼好法子能對付天魔宗那五名巔峰靈帝?”

“難得公子這麼信任我,那我不妨也如實相告。”秦羽澤頓了頓笑道,“其實當年我還在黑龍教擔任護教長老之時,秦德與秦慶兩人便已是我的心腹,只不過當時為形勢所逼,雙方力量實在太過懸殊,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才會在逃遁之際讓他們不要逞強,先放棄反抗以保全性命,沒想到一眨眼就過去了將近四十年,他們成長的倒是挺快,當初兩人不過八階靈帝,而今卻已紛紛邁入巔峰靈帝層次。”

“所以秦叔你的意思是,到時候只要你表露出身份,秦德與秦慶兩人便有可能會臨陣倒戈,反過來幫我們對付其他三人?”卓天釗若有所思道。

“是,我的確是這個意思。”秦羽澤點頭道。

“我說老秦,你這是不是太兒戲了?”刑弓陽眉頭緊蹙道,“他們是你的心腹,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而今時過境遷,誰知道他們對你還會不會像以前一樣衷心?萬一他們早就沒將你當回事了,那到時候我們三人豈不是都有危險?”

“刑弓陽,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我要是沒把握,豈會讓公子如此冒險?”秦羽澤沒好氣道,“是,我是沒把握他們是否還真的效忠於我,但我卻還是有辦法讓他們為我做事。”

“哦?說說看。”卓天釗眉頭一挑,頓時來了興趣。

“公子,不知你可曾聽說過,這世上有著一種叫做黑盅的巫術?”秦羽澤邪邪一笑詢問道。

“黑盅!?”秦羽澤此言一出,卓天釗還沒有什麼反應,刑弓陽卻已先臉色一變,“老秦,別告訴我,你從前就已在他們身上種下了黑盅?”

“沒錯,當年我起事之前為防止手下之人反叛,幾乎每人身上,都被我神不知鬼不覺的下了黑盅,所以老刑,你現在還認為我的決定會很兒戲嗎?”秦羽澤頗為得瑟的嘿嘿笑道。

“等等秦叔,你能不能先告訴我,這門叫做黑盅的巫術,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效果?”卓天釗好奇道。

“公子你這麼年輕,會不知道黑盅其實也再正常不過,畢竟在天靈大陸上,巫術早已沒落,懂得巫術的人,更是屈指可數。”秦羽澤解釋道,“而我這黑盅之術,在巫術之中也算是比較強橫的一種,它雖然不比封魂印能直接取人性命,卻也能讓人痛的生不如死,黑盅盅蟲在人體內的存活期限是一百年,只要施術者不去控制,盅蟲就會一直潛伏沉睡在人體內,並不會被輕易發覺,而施術者一旦將之喚醒,盅蟲就會立即甦醒撕咬人體內的五臟六腑,令其痛不欲生,所以而今就算秦德與秦慶不再效忠於我,只要我將盅蟲喚醒,也能讓他們兩個徹底失去戰力,而以我們三人之力,一對一的情況下難道還幹不掉另外三個嗎?”

“。。。。。。秦叔你這麼說,倒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盅蟲一旦被喚醒,他們就會立刻察覺,說到底,那畢竟只是一種毒蟲,相信以他們如今的實力,應該不難應付這盅蟲吧?”卓天釗想了想說道。

“公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