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朋問胡玉秋道。

胡玉秋道:

“我們根本就沒碰上那傢伙,將軍就被害了!”

原來,金帆元是由他的衛隊保護的,郭小朋的人住在金豆豆樓下,等他們發現趕過去時面具人已經得手後逃走了。

昨天晚上,金帆元到女兒金豆豆處和胡玉秋,陳仕銘、劉去病、胡煥、秦懷宇以及剛回來的袁轄、賴皮等人一起吃了晚飯,喝了些酒,到二更天才回後面臥室去睡覺,侍衛隨他回到臥室,侍候他上了床,便關上門出去了。

“金將軍還好吧!見您寂寞特來陪陪您!”

面具人不知何時潛進了他的臥室,也不知他躲在何處,突然站在金帆元的床邊說道。

金帆元霍地坐起,面具人那冰涼的劍尖已頂著了他的喉嚨。

“別動!反抗對您已沒有用!”

面具人低聲喝道。

“你想怎樣?”

金帆元問道。

“不怎麼樣?只是將軍你的路走到頭了,我們好心來幫你們進攻中原,可你不受抬舉,遲遲不願意出兵,反而要治我於死地,所以,我別無選擇,只好送你走了!”

面具人冷冷地說道。

金帆元停了一陣,突然往後一仰大叫道:

“來人啦……”

可惜,那冰涼的劍尖無情的割斷了他的喉嚨,外面侍衛聽到叫聲,立即敲響了銅鑼,並一腳踢開了房間,只見寒光一閃侍衛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就被削飛了頭。

胡玉秋等人聽到鑼聲,留下劉去病和胡玲,其餘人等飛身來到將軍的住處,面具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唉!豆豆別哭!人死不能復生,我們好好掩埋了爹再作打算吧,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這個可惡的傢伙,為死去的親人報仇!”

郭小朋兩眼落淚的勸道。

金國大王下旨,厚葬了大將軍金帆元,並賞給金豆豆黃金一千兩作為安家費,以示關懷。

郭小朋掩埋了金帆元,考慮到金豆豆的安全,將金府全部變賣,十天後的一個夜晚。

入冬的天已是僵手凍腳,天空一片碧藍,群星漫布,圓月高掛,大地一片灰灰濛濛的,三輛轎棚馬車停靠在郊外大路邊。

一輛帶棚的普通馬車來到車前,從上面下來三個頭戴面巾的女人,他們每人懷裡都抱著一個小孩,分別上了那三輛漂亮的轎棚馬車,有人從車上抬下一個大木箱放到了第一輛轎棚馬車上。

然後,車伕一甩馬鞭,馬車便飛也似的向關內馳去,不久便出現了一隊手持利劍的馬隊。

第一輛馬車的車伕便是袁轄,上面坐著金豆豆和他的寶貝兒子郭然;第二輛馬車的車伕是秦昆雲,上面坐的是婉兒和她的寶貝女兒郭欣;第三輛馬車的車伕是胡煥,上面坐的自然是珍兒和她的寶貝女兒郭豔了。

馬隊中第一個是郭小朋,緊跟著的是賴皮、劉去病、陳仕銘、胡玉秋,在胡玉秋身邊還有一個小女孩也騎著高頭大馬,手裡還拿著一把寒光燦燦的極薄寶劍,她就是小毒女胡玲。

馬車一路狂奔,在寬敞的黃泥大道上,激起一路浮塵飛滾,還好,這三個小傢伙不但沒哭鬧,還依哩哇啦的跟她們的媽媽說著話。

這可能就是馬背上的遊民的傳統基因讓她們適應這種奔騰的環境吧。

為了安全,他們要在天亮之前離開金人管控嚴密的地方,他們一是怕金國大王知道後不準離開,二是怕面具人下黑手斬草除根。

天上星星不停的眨眼似乎給她們監視著危險的襲來,明月給她們照明引路,使她們一路上平安順達,天亮之前,她們終於看到了雄偉的長城。

人們都鬆了口氣,金豆豆也從前面拉開小窗,看著這她從沒見過的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