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動的想上前搭訕的,愣是被他一身的華裳服飾震的不敢動彈,生怕自己惹上了身份貴重的人,來個千里追殺什麼的。

於是她們都盯著蘇雲暮,看他想要敢什麼,甫一聽到他說出的話,一個個都嗤笑出聲,笑他的不自量力連茶雲酒樓的規矩都沒有聽說過。

這時她們看著蘇雲暮的眼神已經變了,認為他不過是聲張虛勢。

蘇雲暮掩在絲紗下精緻若妖孽的眉眼冷淡:“掌櫃的呢?”

隨著他話音落,一個胖乎乎的掌櫃過來,面上帶笑,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這位公子,你有何事?”

蘇雲暮解下腰間的令牌,透過絲紗放到她面前,“第七層收拾出來,我要住。”

掌櫃的看到令牌,先是一愣,認出來是蘇家的令牌後,隨即笑的更深,她賠笑道:“原來是公子,恕我不識公子面,公子勿怪。上面請。”

“嗯。”

蘇雲暮率先上樓,掌櫃跟在他身後。

這一舉動震驚了酒樓裡的人,一時間,議論聲不斷:“那人是誰?”

“不知。”

“誰不知道茶雲酒樓是蘇家的產業,蘇家的這些掌櫃都是硬脾氣,傲氣沖天,能叫她們跟在人後面如此諂媚,可見剛才那人不簡單。”

“今個真是奇了,能看到掌櫃的如此諂媚。”

“開了眼了。”

“聽掌櫃的喊他公子,難不成蘇家還有個公子不成?”

一個刀疤臉笑道,舉杯喝酒。

誰曾想她的話音剛落,坐的滿滿當當的大堂裡的人像是被什麼掐住了喉嚨一樣,沒了音。

刀疤臉拍桌:“怎麼了?喝酒喝酒。待著作甚?”

與她同行的人哆嗦著手,艱難的出聲:“你說對了,蘇家還真有位小公子,去年剛接回家的,聽說被蘇家的人寵上了天,沒想到今個在這裡見到了。”

這話算是斷了頭,一下子滅了她們剛才的幻想。

有一個放蕩不羈的,胸前的衣襟大開,足以叫看到的人面紅耳赤,“這位卿家,莫非說的是錦玉瑾笙的弟弟?”

“正是。聽說蘇家的人為了這個小公子,下了九殺令,前段時間才消停。”

“九殺令?”

“正是。”

一聽到九殺令的人瞬間就蔫吧了,前段日子江湖震盪,蘇家的彷彿瘋了一樣抓人,見到人就殺,江湖上的三個樓門愣是被屠,血腥味溢了十里地。

就這樣,愣是沒有人敢說什麼,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

反而是蘇家的人挺義氣的,哪個傻子想不開的與蘇家人對著幹。

刀疤臉打破詭異安靜的氣氛,“說起來,九殺令我也是第一次見,殺傷力甚大甚大。”

“誰不是第一次見,你們是沒有瞧見慕門,裡面的屍體有一層樓高,血腥味路過的黑鴉都不敢停下,一把火燒了十天十夜方才停息。”

得,刀疤臉咽咽口水,“不能得罪,不能得罪,見了這個小公子日後繞道走吧。”

同行的人點頭,頗為贊同她說的話,“說的甚是,甚是。”

剛才放蕩不羈的女人大口的喝著酒,一時無言。

於是,剛才還是鬧鬨的酒樓很是安靜,大嗓門說話的人聲音愣是壓低了許多。

掌櫃的站在門外,“公子有何安排?”

“派人去茶雲糕記買些糕點回來,順帶去酒坊買些梨花酒釀。”

掌櫃的低頭詢問:“公子是否還要別的?”

“就這些。”

“是。”

掌櫃領蘇雲暮進的這間屋子是蘇玉笙的,每間屋子有專門的人打掃,裡面倒是感覺,因著蘇玉笙來的最少,素日裡住上一宿就走,因此,將蘇雲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