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給偽娘,骸握拳。

綱吉倒不像他們那麼緊張,一身雞皮疙瘩像報警器似的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六道骸是跟蹤狂〃。

他推開獄寺和山本,“骸你是來找雲雀學長單挑的?”肉牆很礙眼,他和六道骸也沒啥血海深仇。

骸輕笑,“我只是回家吃飯。”

他只是代替庫洛姆和彭格列聯絡感情,你們有意見麼。

“庫洛姆無依無靠吃白飯情有可原,骸你四肢健全老賴著阿綱不好吧。”

“棒球笨蛋難得你說一句人話。”獄寺表示認同。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圍繞六道骸只會吃白食應該剔除社團的中心,開展長達數百字的無業遊民大展身手計劃。立海大正選插嘴無能,紛紛不語圍觀。

“按骸的長相去應聘牛郎會很火吧。”山本摸下巴,下定論。

“他不用去應聘,走大街上就跟牛郎效果無異了。”獄寺冷笑,鳳梨頭去死。

六道骸沒空理會說相聲的兩人,徑直走向綱吉。“彭格列,我想和你玩一個問答遊戲。規則很簡單,必須回答不可逃避。如果遊戲你贏了,我就親你一下。反之如果我贏了,彭格列你就親我。怎麼樣?”設好文字陷阱,只等獵物乖乖上鉤。

綱吉目瞪口呆,這算什麼問答遊戲。

切原想一個不良學長倒下去,千千萬萬個不良學長站起來了。

“三二一,彭格列你沒回答,是我贏了。”

詭計得逞的骸俯下…身子吻了他親愛的首領。

張大嘴像生吞一顆菠蘿的切原,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我的里包恩斯巴達大神啊,他見到了什麼,鳳梨星王子竟然和蛤蜊家大小姐接吻。

而且還是在視澤田學長為掌上明珠的獄寺學長面前。

而且還是在視澤田學長為畢生心血的護短里包恩面前。

切原不由自主發表感言,完全沒經過大腦思考。

“不是說你贏了讓澤田學長主動吻你麼……”

幸村眼角一抽,先前微微刺痛的心皆被囧然代替。

切原你去買保險吧,不買都對不起澤田身邊如狼似虎的追隨者甲乙丙丁。

十五歲的幸村精市,為自家正選的少根筋而憂鬱。

(十年篇的弗蘭未成年絕對是有樣學樣,並且將六道骸師傅耍無賴的真諦發揚光大光宗耀祖。二十五歲的綱吉表示這對死皮賴臉的師徒蹦躂得他想啃胡蘿蔔=皿=)

溫泉計劃 將來時4

吻這玩意兒在青澀的少年少女心目中應該是“甜蜜中帶著點苦澀”,而綱吉甜蜜又苦澀的官方初吻據說是被某個滿腦子和漂亮美眉第八字母的不良校醫奪走。而甜的成分和苦的比例嚴重失調,甜蜜了弄巧成拙的夏馬爾,苦澀了一干首領控。

但若準確回憶第一個吻他的是誰,還真不好說。

誰規定初戀必須唇對唇,輕吻臉頰不也是一種愛的表現方式麼。

當一切情感緩緩沉入六道骸深藍色的眸子深處,宛如陽光下折射五彩繽紛光芒的玻璃杯,最透明也最虛渺,無色的水渲染哥特式華麗,凝匯成嘴角若有若無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會發現呢?是其靈魂不可遮掩得對塵世的嘲諷,抑或鳳梨頭下不追到蛤蜊家大小姐不罷休的熱血紅心。

相信比起先天被黑手黨殘害身心的倒黴催後天報復社會演繹催人淚下奮鬥史,你我對六道骸君如何一步步將心愛的綱君吞吃入腹更感興趣。

“六道骸,快放開十代目!”

獄寺在六道骸俯下…身吻十代目的時候,最先感覺的不是吃醋不吃醋,而是不可抑止的害怕。

害怕他會趁機做出傷害十代目的事情。

害怕十代目會因此而露出難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