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實習物件,伸手去試他額頭的溫度。

那人似乎微微避了一下,卻又任她的手落下。

並不很燙,她將粥端過,他卻沒有接。

一瞬不解後卿塵暗想自己真是粗心,抱歉一笑,舀了一勺送到他唇邊。

他坦然任她服侍,並未有絲毫不適,身上有種清貴的氣度,彷彿自然便該如此。

只喝了半碗粥,他便搖頭不想再喝,卿塵也沒有勉強,問道:“有沒有別的不舒服?”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