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這輩子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兢兢業業混箇中規中矩應該沒問題,但就是說,你會被束縛住了,可能有一天,他無法理解你所處的平臺,也給不了你什麼建議和幫助。你們誰都沒錯,只是不在一個步調,最終無法同行而已。”

“其實他這麼下去,能不能順利畢業都說不定,說不準最終還成了你的負擔,所以現在和他斷了,於他於你來說都是好事,是你擺脫拘束,往更好發展的契機。”

“好在他有自知之明,沒繼續糾纏。恭喜你,可以說你自由了。”

說不上為什麼,哪怕就是從朋友那裡聽到說陳一聞跳河的訊息,她心頭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的莫名發堵,因為她所認識的陳一聞根本就不會是真正會自殺的貨,但以跳河來要挾她倒可能是身邊人的鬼點子,譬如劉昱那幾個,一點不稀奇。

反而是剛才陳一聞的那番話,讓她有種有一念之差永失某物的預感。

但應該是錯覺吧,而陳一聞方才的模樣,明明才是可惡到不可原諒。

所以她看著陳一聞離開的方向,惱恨和略顯惘然之間,腦袋轉過來,迎向林志平,點了點頭。

但她咬著的嘴唇,卻很是用力。

什麼是鬼使神差,方才竟然有那麼一刻想破天荒主動衝過去把他喊回來,就是鬼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