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兒幾個一看兆龍是真認真了,趕緊老實了下來。

易軍沒說什麼,下一步的計劃雖然兆龍想到了有槍的危害性,並且強硬地掌握

在手中,但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易軍留了一手,他揹著所有的人藏匿了一把五四

手槍,得意的他正四腳朝天吞雲吐霧,正在思考當中,手機響了,是蘇欣打來的。

“喂,哪位?”

“酒友,你死哪去了,連個電話也不打。”

“哦,蘇姐,你好,你這大仙從地底下冒出來,還說我不聯絡,泡上男人了吧?

重色輕友的東西。” “你渾,倒打一耙,啊呸,是不是掉到小姐窩裡爬不出來

了,用不用姐們兒用擔架抬你去?”

“自古男人多壯志,女人才是水做的呢,有什麼想不開的,實在不行,乾點壞

事不就齊了。”

“有乾柴沒烈火也不成,總得有個順眼的吧,總不能閉上眼睛到大街上拉著誰

是誰,你挺合適,該不該燒一把?”

“想要喝酒言語一聲,別拿窮人開心。”

“窮人?你要窮了,咱北京多一半得餓死,十點鐘老地方。”

“行,差一分鐘罰酒一瓶,你知道,我最討厭不守約的人。”

“你現在學得跟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碎嘴子嘮叨,見面再給你上課,拜拜。”

蘇欣掛上電話。易軍自言自語:“現在的女人……”

“現在的女人怎麼了?現在的女人就是比男人強,敢作敢當,有些男人縮手縮

腳,更有小白臉吃軟飯,偷雞摸狗的還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巴掌拍不響,人

都賤到一塊去了。”進來的是氣勢洶洶的費青青。

“嫂子,您這是從何說起呀?兄弟又沒招您,這邪氣可別往我身上撒。再說了,

應該受這氣的是兆龍,而不是我。”

“找的就是你,給我坐下,今晚哪兒都不許去,我問你,葉月從頭到腳,千里

挑一,對你易軍忠心耿耿,憑什麼數落人家,這麼好的女孩,打著燈籠難找,真不

知道你的心有多狠,從上到下,你和兆龍兩個人一樣都不找錢,都一樣,今天不講

清楚,別出這個門。”

“嫂子,親嫂子,您饒了我吧,這種事不能勉強,尤其像我這德性的,還不知

道哪天死呢,可別壞了人家的大好前途,這輩子命中註定沒有好下場,你就放兄弟

一馬行不行?”

“你這叫什麼話呀?兆龍和都都他們全跟你在一起共事,難道他們都不得好死?”

“哎喲,姑奶奶,千萬別妨人,容我點時間考慮一下行不行?求您了。”

“一個月,不,二十天的期限,給我一個交代,給我小心點,小東西,你那花

花點點多了去了,別怪嫂子翻臉。你們都受了那麼多罪,應該有個好的歸宿,兆龍

也是可憐,可我得順著他,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我懂,不管他成什麼樣子,我跟

定了。”

“嫂子,這事交給我,一定搞定,他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我們哥兒倆得有

一個留根的。至於我嗎,邁出這一步是個病,拖累,而且喪失鬥志,您別瞪眼睛,

我考慮還不行,真惹不起,也就是您,換個別人……”

“換個別人,又在你眼前消失了對不對?”

“嘿,嫂子就是嫂子,我出去喝酒去,有事打電話,顛兒了啊。”

蘇欣穿了一身潔白的西服裙,長長的披肩發流線飛逸,在人群中非常搶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