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跳脫衣舞他鐵定也笑不出來了。

老天!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西西、東東會那種臉了,別說這兩個小傢伙了,連雲蕭自己都快受不了,真想衝上前,拿個抹布去把馮亦的嘴塞住叫他閉上嘴先。

“我說白大哥,這馮亦碎碎唸的本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了?”

“本來就很囉唆,西西跟東東加入以後更是越來越像歐巴桑。”

“呃……聽起來你們這幾天過得很辛苦啊?”

“別提了!那是地獄!你都不知道那有多恐怖、有多慘烈、有多悲壯!”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

“你要是不反對,試著去坐在西西、東東旁邊看看。”

“唔,我看還是不要好了……奇怪,他到底還有多少東西可以說啊?”

“多著勒!依照我‘豐富’的經驗顯示,馮大首領至少還有一半沒說……”

“啥!一半喔!呃……白大哥,說真的,你覺不覺得西西已經快昏了?”

“有嗎?我怎麼感覺是東東快要口吐白沫了?”

“我看我還是先弄點吃的好了,祈禱我弄完後他已經結束了吧!”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雲蕭開始把剛剛未完成的工作繼續做完。

唉就希望他把香菇烤好時,馮亦已經閉上了嘴了。

日已深沉的黑夜裡,雲蕭等三人正圍著營火團團坐著。

簡單地吃了一頓晚餐,放任兩個小傢伙在附近自由地玩耍,幾個人就這樣坐在營火邊,開始互相描述起這幾天分開的歷程。

雲蕭倒也沒有去多描述些什麼,就是把鳴土的話交代了一遍,和遇到嗜蟲這事說了一下。

他說的極為簡略,不僅省去了鳴土的教導,也沒有說那十景黃昏的舞劍。倒也不是不肯說,實在是這種事情要他來說明他也弄不出個形容來,與其說了結結巴巴,不如就先省著別說了。等自己明白了些,改個日子再確實地說上一遍就是。

雲蕭對這幾天的事描述的極淺,他說的不多,倒是催著馮亦和白咰說說他們的事,這無緣無故地,兩人身邊多了兩隻魔物,要不令他好奇倒也很難。

馮亦聽了雲蕭的簡述,先是高興雲蕭找到了土,雖然很顯然這後頭還有幾個大關要進行,但總算這一趟魔界確實沒有白來,心情放鬆之餘,便開始講著這幾天的經歷。

原來那日馮亦摔下來時正好壓到了一個巢,巢裡有兩顆蛋,他這麼一壓,就剛好把兩顆蛋都給壓破,兩個小魔物就這樣給被迫蹦了出來。

這魔物有個習性,第一眼看到的就認作母親,第二眼看到的就認作父親,想當然爾馮亦就成了兩隻魔物口中的“媽媽”。

而好死不死地,白咰偏偏跟馮亦跌得近,就在馮亦還百口莫辯之時白咰就找到了他,不用說,這爸爸之位自然非白咰莫屬了。

本來這樣倒也就算了,基本上魔物是種獨立性很強的生物,即便是剛出生,它們承舊的血液、血統和記憶卻也足夠它們應付一切,很多魔物都是打一出生開始就是離開了父母獨自討生活的,白咰也說了就放它們自己生存倒也無謂,可壞就壞在,偏偏兩人的貝螺都給壞了。

“壞了?”雲蕭狐疑地叫了一聲,有些不懂地拿出自己的貝螺。

“啥?你的沒壞喔?”馮亦拿出自己的貝螺打了開,果見得兩片螢幕破裂開來,顯示相對位置的螢幕呈現昏暗狀態,而顯示地理位置的那片卻僅有些微的亮光在,只是那光芒微弱,根本就看不清楚整個圖形。

雲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貝螺,就見顯示相對位置的那三個小點依然是兩方相距遙遠的距離,很顯然馮亦跟白咰的貝螺大概是卡定在那一點了。

“奇怪!我還以為我們的都壞了勒!”馮亦拿過雲蕭手上的貝螺打量,他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