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千秋嚥了咽口水,摩拳擦掌:“美人兒我來了。”

她撲上去,左陽湊過臉去,嘴上卻抱怨道:“你為何一直不肯再來,那個順順從從的你,從來不像你的樣子——你怎麼不肯花精力在我身上了,如今倒是一躺就得了,熄了燈磕著你的瓜子兒,都不肯多瞧我一眼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夢裡頭到底是亂七八糟成了什麼樣子了。

北 千秋大有興趣,她如同之前在惠都之時一樣,命令著不肯讓左陽起身,撐著手臂在一旁,手指撫過他唇角,左陽的夢似乎都是以那時候的景象為藍本展開的,或是他 以為的纏綿之後便是北千秋的“死”,所以惠都那時候趴在床上的一個吻,幾乎讓他反覆回念刻在腦子裡,印象難以消除。

而他似乎很喜歡這樣,也認為本該就是這樣的。

“那你希望我怎樣?”北千秋居高臨下望著他。

左陽拿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又放到自己的脖頸上,似乎憋了半天才說道:“我不知道……”

你他孃的都是脫褲子滾上床那麼多回的人了,喜歡人家掐你抓你s|m你就直說啊,茫茫然來了個“我不知道”算是什麼!

原來左陽生活中被欺壓也就算了,北千秋可是床上給他締造了讓他重振雄風的機會,他都不願意要,恨不得床上也被壓著。

她手下稍微用了點力氣,本來就是習武,那隻手掐在他頜骨下,逼著他昂起來頭,似乎有些用力讓左陽覺得有些痛楚,可他卻如電擊一般反倒去迎合她的手,整個身子顫起來,表情是難以言喻的動人淫|靡,含糊的喚道:“唔……阿北。”

北千秋也是身子一顫,他如今的樣子,卻讓她除了覺得可愛,找不出來詞形容,只戳進她心坎裡,她感覺就這一聲呢喃,卻讓她比之前情|動百倍。當真是,喜歡到了深處,覺得一個男人沒有了那些所謂的俊朗或氣度,唯有用可愛二字來形容他的一切。

北千秋忍不住湊上去吻他,白玉一樣的小手深深扣在一個成年男人的頸上,左陽回以傾倒沉淪的迎合與臣服,她隱隱感覺到了用情|愛一種完全征服另一個人的感覺。這一個吻,抽走他僅有的空氣,左陽終是受不住悶哼了一聲,她這才鬆開手來。

他當真算得上是眼神迷離,北千秋老神在在,恢復了從善如流不緊不慢,她很喜歡燈光下可以細細端詳對方的樣子,伸出手來,指尖從他喉結上刮過,撫過他仍有疤痕的胸膛,忍不住伸手在他胸口紅豆上掐了一把。

左陽身子大震,面上表情也如遭雷擊,北千秋以為他是接受不了,卻沒想到是左陽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竟情難自禁的轉過臉去央她:“你……你莫要將手拿開。”

北千秋禁不住面紅耳赤,左陽將衣服解開,他練武的好身子展露在她面前,肌肉結實,身材修長,有些淺淡的疤痕橫陳在背上肩上,徒增幾分性感。她是想這麼誇讚的,可平日裡左陽恐怕接受不了她這個說法,如今北千秋卻不吝嗇的將目光流過。

左陽終是骨子裡守禮,他不只是先前就有這等偏好,被北千秋挖掘出來,還是活生生讓北千秋給磨成了這樣,平日裡不肯說,縱然是與她歡好也不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請求來,愈發抑在心裡頭,成了個結。

北千秋自然也是,她有些小心,知道自己平日裡老是欺壓他,床上縱然是幾分服軟被動,也是為了左陽,卻沒想到如今最真實的她,卻也是左陽喜歡的樣子。

她穿著薄薄中衣,縱然是連裡頭抹胸形狀也看得見,卻也是一件未脫,左陽卻真的是被扒乾淨了,她一臉興奮好奇,他擁著被子漲紅著臉不肯讓她多瞧,北千秋嘟嘴道:“你讓我看看嘛,我上次捏了就覺得你屁股肯定很翹,讓我看看嘛——”

左陽簡直算得上是羞憤了,縱然是在夢裡,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