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沒想過把自己變成非人類啊。你非人類就非人類吧,為什麼還拖一條尾巴,這叫我怎麼做事啊,連路的不會走,還指望能yy出一番霸業來,不被餓死已經是萬幸了。

陸真顏煩躁的拍著尾巴,還好男人黑髮黃面板,說的也是中文,可以確定不是穿到外星球。每次男人來,不是餵食就是給他換池水,還往池裡倒薄荷香味的東西。剛來時還猜測自己是不是在試驗室,但現在他可以肯定自己是男人的寵物,你見過有這麼虐待實驗品的研究者嗎,即使是要處死的試驗品也會讓他吃飽吧。

陸真顏覺得自己很悲劇,好不容易活到22歲,剛剛找到工作,女朋友還只停留在kiss階段,美好的人生還沒來得及享受,自己就被上帝整掛了。最為重要的是,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奶奶該怎麼辦,他媽媽是獨生女,爸爸那邊的親戚從不聯絡,奶奶這麼大年紀了,以後怎麼生活啊。

陸真顏很難過,難過得喘不過氣來,一想到奶奶在自已去世後,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以後會不會淪落成乞丐啊。相對於奶奶,也許現在自己還是幸福的,最起碼不用面對最愛的人離開而自己卻孤獨的留在世上,起碼自己還有人給飯。

陸真顏從小就很堅強,出生就沒有了媽媽,爸爸也很早去世,沒有人守護的日子裡,早就習慣了堅強。所以,他有個習慣,總將悲傷的事情埋在心底,等待著歲月將它風化,學會去遺忘。這樣他自己就能開心的過完每一天。不讓歲月白白浪費,一個人,也可以追逐陽光。

傷心也罷,黯然也罷,擦乾眼淚,你將看到希望。別開心思,陸真顏讓自己分析現在的情況,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劫匪,陸真顏憤恨的用手指在地板上畫著詛咒圈圈嘴裡嘀咕著詛咒那個讓他穿越的搶匪。“咔”,有人推門走進來,不用猜也知道是男人。陸真顏趕緊將手按住圈圈以及塗抹亂畫的痕跡,瞪著眼睛做乖寶寶狀。

男人還沒來得及脫下那深綠色的軍裝,陸真顏三天來第一次見男人穿軍裝,他很驚訝,早就知道男人長得很帥,而且身材很有料,但套上軍裝的感覺完全不同。如果說便裝的男人是屋前的高峰,那套上軍裝男人就是珠穆朗瑪峰,高不可攀。軍裝同男人的切合度高達100%。

陸真顏那個羨慕啊,他以前就是個軍事迷,當年因為奶奶才沒報考軍校。

小山般的身體半傾下來,一雙冰冷的眼睛直視著陸真顏,以前陸真顏認為男人天生的冰山臉,但現在不這麼認為,這根本就是戾氣,沾染著血腥的味道,陸真顏覺得男人肯定上過戰場。

男人不滿陸真顏在面對自己時竟然走神,寬大的手掌托起陸真顏的下巴,問道;“怎麼,不想吃飯了。”

陸真顏一邊打著寒戰一邊想‘就會這一句’,恍然看到男人眼中明顯的不滿時才反應過來,用趕緊用認錯的眼神瞅著男人,他心裡清楚,像男人這種強勢的人不能硬碰硬,只能以柔克剛,能屈能伸才是真好漢。陸真顏有時候覺得自己就是一小強,扔到哪裡都能適應,你說,要是一般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怪物,會不會瘋掉啊。

果然男人的臉色好轉,放開陸真顏的下巴,將餅乾送到陸真顏的嘴邊,陸真顏輕輕咬著餅乾,在心裡暗暗佩服自己,敢對著男人的眼神走神也是一種能耐啊。

正在陸真顏在心裡抱怨著餅乾難吃時,男人蹙眉盯著左手腕上類似手錶樣電子品(ps;這種軍用電子手錶樣通訊器所有的對話均用腦電波完成,不需要用聲音說出來)。陸真顏心想,這表有什麼特別的啊,值得男人看這麼久。他再看下去就能把自己餓死了。過了四五分鐘,男人瞟都沒瞟陸真顏就一眼走了,陸真顏呆呆望著,差點沒吼出聲音來;“不帶這樣的。”

陸真顏很鬱悶,鬱悶了又開始畫圈圈,不過這次詛咒的物件變了,正當陸真顏沉醉在怨念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