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雞看到一夥人闖進來,嚇得咯咯叫著,領著小雞鑽到附近的竹林去了。

“各位大爺,出什麼事了?”女人驚訝地問。

為首的一個鷹犬說:“爺們公事在身,搜捕案犯。”

“我們都是良家婦女,請到別處搜吧!”

“胡說,還未搜尋過,誰知你家裡有沒有窩藏不法分子。”

“搜,搜了再說!”

鷹犬們得令,如狠似虎衝進房裡去。不一會,房裡便傳出淒厲的哭喊聲,

另一個鷹犬在房裡喊:“這裡發現一個年輕女子!”

為首的那個鷹犬興高彩烈地說:“讓我好好搜查她。”

“大爺,那是我女兒呀,別亂來!”

為首的那個鷹犬如蠅逐臭,撲向房裡。婦人慌了,一把抱著他的大腿不讓他闖進房裡。這隻鷹犬火了:“哼!從來沒有人敢阻撓我行動的,你這不識時務的村婦活得不耐煩了?”

他揮刀劈斷婦人的一雙手,痛得她在地上打滾嚎叫。

女兒衝出睡房,見母親倒在血泊中,悲傷得痛不欲生。

為首的那個鷹犬把她抱進房裡,她又踢又咬,但終於敵不過幾頭鷹犬,被他們殘暴地糟蹋了。

這時,正巧外出砍柴的主人看到鷹犬們在搜山,不敢再上山砍柴,便轉回家躲藏。想不到一到家門口,看到妻子重傷倒地,女兒被姦汙,他頓時像一頭被激怒的猛虎,見鷹犬就砍。鷹犬們猝不及防,一下子被他砍倒兩人。

為首的那個鷹犬立即把附近的鷹犬叫來,亂劍把這房裡的主人殺死。他們還不解恨,放了一把火,把這家人的茅草房燒掉,才悻悻地離去。

一時間,南京城內外天怒民怨,愁雲重重。

各地有勢力、有背景的紳士,由於身受其害,憤憤不乎,便聯合起來上告,狀紙似雪片般飛到了應天府,有的上告到京城帝都各衙門。但被告都是西廠、錦衣衛府的人,官府管不了,也不敢管。

官府不敢管,南京一帶有正義感的武林人士卻站出來管了。他們當場制止了西廠、錦衣衛的暴行,有的聞風趕去營救不幸的婦女,怒殺或刺傷了這群不是人的野獸。但其結果,他們敵不過西廠錦衣衛的一些高手,不是受傷被擒,就是負傷遠走高飛避禍。一時間,西廠和錦衣衛府中的牢獄,有人滿之患,關的都是無辜百姓或仗義被擒的俠義之士。

東廠,在雪山飛鷹和韻孃的約束之下,不捲入這一事件中去,冷眼旁觀。韻娘有時還出面制止西廠和錦衣衛人的暴行,救了一些婦女。那天,另一夥十來個錦衣衛和西廠的人抓了七八個年輕貌美的婦女,正沿著一條山間小徑把她們押回去,準備帶到西廠和錦衣衛中供匪徒慢慢享樂。

突然樹林裡躍出一個佩劍的蒙面人,昂首叉腰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一個胖乎乎的錦衣衛怒斥道:“哼!你是何方人馬,膽敢如此放肆,前來擋道?”

“你別問我是什麼人,只要乖乖地把抓來的婦女放掉,我就讓你們過去。”

胖子愕異了,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聽她那嬌比的聲音,看她那姣美的身材,猜她並非七尺男兒,而是一個蒙面女俠,奇怪,明知這天南京城內外大肆搜捕盤查婦女?這位蒙面女俠,不但不躲閃,還膽敢貿貿然攔路劫人?這是何方神聖?聽她的口氣咄咄逼人,看他肯定不是平庸之輩。於是他又喝問,

“你到底是什麼人?免得我濫殺無辜!”

“哈哈,你們這夥人什麼時候不是殺濫無辜?還恬不知恥!別再說廢話。要說,放了人再說!”

“豈有此理,你敢教訓我們!”胖子氣得臉紅脖子祖,對手下喝道,“給我把她也抓起來,帶回去給郝爺享用。”

兩個鷹犬揮劍雙雙朝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