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手中,以韻孃的武功為最高了,沿途可以護著自已,所以他才帶了韻娘和她的女伴進京。就是自己不帶,恐怕汪公公也會招韻娘進京詢問,那時,自已更不好說話了,說不定看在韻孃的份上汪公公不會責怪自已沒盡心盡力。

一路上,江湖上已紛紛傳說,那處在千里崗中的秘密牢獄再也不秘密了,任大俠的面目被揭露,引起了江湖上人的震驚。而魔穴種種殘忍拷打犯人的手段和酷刑,更激起了武林人生的憤怒。有的地方,受害者的朋賞,家屬及師徒們,紛紛向東、西兩廠的人進行報復;因而,東、西兩廠的人.有的給武林人士秘密殺害,棄戶荒野;有的武林人士蒙了面孔,在大街鬧市公然殺了東、西兩廠的人,然後一走了事。弄得社會上的動亂一發不可收拾,弄得、東西兩廠的人,三五成群才敢外出。郝一天耳聞目睹,感到這事情嚴重了。

他一進京見汪公公,就見汪公公面色異常難看,厲聲喝問:“你還有臉來見我?”

郝一天嚇得連忙跪下叩頭請罪;“屬下無能,該死,該死!請督爺恕罪。”

韻娘也惶恐的跪下來說:“督爺息怒,郝爺已是盡心盡力了。那一夜來的蒙面人武功太高了,連八爺也不是他的對手!”

汪公公威嚴的盯著韻娘:“那一夜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韻娘一五一十的將那一夜的情景說了出來。汪公公聽了問:“那一夥蒙面人是什麼人?”

“婢子實在不清楚。”

“不清楚?你們與他們交鋒,連他們的武功套路也看不出來?”

郝一天說:“督爺,他們的武功招式,不是目前武林各門派的武功,詭異無常,刁鑽辛辣無比,攸而電閃光耀。明明向左邊擊來,擊中又是右邊,不論刀法、劍法、拳招,屬下看來,簡直是莫名其妙,錯亂無章,無套路可尋。但偏偏擊中的卻又是人的要害穴位。屬下實在……”郝一天說到這裡,驀然想了起來,“督爺,是了!屬下想起來了,八爺與為首的蒙面人交鋒幾招之後,曾驚訝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錯武門”!”

汪公公困惑:“什麼?錯武門?”

“是!錯武門,屬下沒有聽錯。”

汪公公問:“武林中有這麼一個門派?”

韻娘說:“督爺,奴婢要是沒有記錯,當今武林,似乎沒有這樣一個門派的。”

郝一天也肯定的說:“是沒有這樣一個門派。”

韻娘又說:“看來,這夥蒙面人的武功,是外域或海外異幫的一門武功了!不是中原武林各門派的武功。”

原來汪八行事極為秘密,他設計將解無忌抓了來,主要是想要解無忌的絕門武學,不讓任何人知道,也不想任何人知道,要獨佔錯武門的武功秘芨,所以連郝一天和近身的韻娘也不知道,只知道這是汪八親自審問的重要犯人,不許任何人插手過問。加上解無忌性格傲強、不吐一字,冷漠仇恨的院視魔穴中所有的鷹犬,所以鷹穴中,幾乎無人知道解無忌是什麼人。獄卒只知道有這麼一個孤僻傲慢的老犯人,自己只負責看管,不許和解無忌交談。總管牢獄的胡老大,雖然略有所聞,但也死了。加上汪八一死,更沒有清楚解無忌是什麼人了。

汪公公問:“奇怪,這些異幫的人怎麼知道那一處極為秘密的地方了?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麼?只是來劫獄,放跑犯人?”

郝一天和韻娘相視一下,不知怎麼回答。汪公公震怒起來:“你們連來人的目的意圖也搞不清楚,你們這份差事是怎麼當的?”

郝一天囁嚅著說:“他們好像……好像與八爺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似乎專為八爺而來,而且勢必殺了八爺才甘心。”

汪公公不滿的說;“我們東、西兩廠的人,誰沒與人有血海深仇了?可以說,個個都有一筆血債,人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