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舵主聽得連連點頭。

“那第三種呢?”

“第三種就是沒有黑衣人,木青在說謊!”燕震南眯起了眼睛,寒光一閃而過。

“說謊?可他受的傷不輕,那個茅房附近也確實有打鬥的痕跡,他妻子也確實失蹤!”孔舵主顯得很疑『惑』。

燕震南一時半會兒也沒想明白,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搖頭道:“這個我也沒想明白,所以我說第二種的可能『性』比較大,但不管怎麼樣,這裡只有木青是外人,必須搜查他!”

說完這話,他沒等孔舵主吭聲,直接抓起自己的佩刀,厲聲喝道:“走,現在就去搜木青!”

兩人帶著十幾個人,心急火燎地再度來到趙不凡這裡,根本不多說,直接就在房內東翻西找,還要搜身。

趙不凡早有準備,猶如被激怒地野獸,猛然站起身來,一把撕碎自己的衣服,隨後又一把撕爛自己的褲腿,只留短短一截遮羞布還裹在腰下,眼睛更是瞪得滾圓。

“你們懷疑我?你好好睜開眼睛看看,我身上有什麼?我現在都快急瘋了,若不是受傷,我早就追出去,你們不去追黑衣人,跑到這裡來疑神疑鬼,真是一群飯桶!”

這個時代,把自己當眾剮成這樣,已經是很大的羞辱,燕震南和孔舵主都沒吭聲。

趙不凡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自己襠處的遮羞布,怒極反笑:“你們總不會還要我將最後的遮羞布也撤掉,然後將那不雅的東西也給你們看?你們羞辱我還不夠?真要『逼』我魚死網破?“

孔舵主為緩和氣氛,連忙陪笑道:“木兄弟說笑了,遮羞布裡怎麼藏東西?不都從褲腿掉出來了?”

燕震南也無話可說,對著趙不凡拱拱手:“待解決此事,我定然屈膝賠罪!”

其餘人更不敢多話,紛紛跟著燕震南轉身離去。

趙不凡目視著他們走遠,這才一屁股坐到床邊,只覺得雙腿有些發軟。

“現在還是上午,他們就已經懷疑我,這關雖然熬過去,但他們若是到傍晚還找不到黑衣人,必然會徹底歇斯底里,如果再被他們想通朱璉失蹤這個破綻,我就死定了。”

“不行,我得找個地方將證據埋起來,就算我死了,也要讓朱璉他們能挖到證據,可埋到哪裡好呢?”

“對了,茅房!他們就算殺掉我,一時半會兒絕對想不到我會將證據埋在茅房的土裡,足夠朱璉帶人過來剿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