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都是章總幫忙,要不我哪有這個門路。”又看看吳越,“不過第一個要感謝的還是吳幹部。不不,吳書記。’

童軍瞥了眼趙月祥,“趙月祥,你昨老是說漏嘴?要不你我站立正,再叫幾聲‘報告,吳幹部’,過過癮?”

儘管章軍是揶揄,不過趙月祥卻更為不好意思了。他還沒有章軍放得開,能把過去不光彩的歷史拿出來開玩笑。

“忘掉過去,踏實現在,放眼將來。”吳越遞了兩隻煙過去,一面說,“趙月祥,謝謝你能記得我。今晚上就一起吃頓飯吧。““這怎麼行,怎麼行。”趙月祥低頭看看自己的穿著,“邋里邋遢的,再說還空著兩隻手來的。”

“你這傢伙抬你上轎不上轎?吳書記要你帶著東西來看他啊。”童軍推了趙月祥走,“跟我出去一趟,洗個澡換身新衣服。我請了,就當補償你請事假的損失。

“不行,不行。晚飯我來吃的,不過我先回家一趟。”

“跟我走,你那點心思我不知道,帶了零零碎碎來討厭吳書記不?”

“對對。”吳越手指指,“看住趙月祥,別讓他買東西。能來看我,我已經很高興了,買東西就沒意思嘍。”

章軍開玩笑似的把趙月祥推操走後,任**提議,“吳老弟,也來釣幾尾?””也好,陪著兩位老哥散散心。”吳越隨手拿起邊上一根魚竿,裝餌料時,捋了捋,那魚鉤變成了一根針。魚不魚的,他不在意,要的無非就是閒散的一下午而已。

這個不經意作出的動作,任**是看不清的,章武龍見了,微微一笑,“吳老弟穩坐釣魚臺,願者上鉤?”

“沒章哥說的那麼高明,就是圖一個放鬆。”

這邊釣池雲淡風輕一派悠閒寧靜,養殖場外面可吵翻了天。

四五輛轎車堵住了養殖場的門,車上下來七八個人正和養殖場工作人員吵著。

門被堵了,章軍的車也出不去,看門口的架勢,似乎工作人員也擋不住這些來勢洶洶的人物。

自己這是養殖場又不是娛樂場所,吵吵鬧鬧為啥?章軍下了車,走過去。

隔了老遠就聽有人大嗓門吼,“釣個魚還要看日子?你這釣場關門算了!”

“柏局長,請你諒解。老闆說今天有重要客人要過來,釣場歇業一天。”工作人員陪著笑臉解釋,“這不,門口通告牌寫得明明白白嗎。”

“什麼重要客人?一個人佔一百畝魚池,他是來洗澡的?”大嗓門哼哼冷笑,“我倒要見識見識你們老闆的客人。”

章軍從側門出來,打起招呼,“什麼風把柏局長吹來了?咱們這種小地方可待不下你這尊大神。”又跟大嗓門同來的幾個打招呼,“馬支隊、王支隊。喔唷,馮秘書長也在啊。”

章家雖說近年風光不如以往,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幾人也點頭回了個笑臉。

“什麼風,醒酒風。”大嗓門顯然酒喝高了,看向壹軍的眼裡充滿了不屑和鄙視,“既然開門做生意就要笑臉迎客,難道過來釣魚也看是不是道上混的?”

就是柏中靜這傢伙,當年死盯著他和他章家,自己的牢獄之災也拜他所賜。章軍的眼也冷起來,聽著冷嘲熱諷,他的血一點點沸騰,掏煙的手不知不覺中把手包裡的一包煙捏了個粉碎,可終究還是忍了,手輕輕伸向了另一包煙。

“柏局長,我三叔今天真有個客人,現在還在裡面呢。”章軍一面遞煙,一面又說,“不過柏局長要來釣魚,那自然不能拒絕的。

這樣吧,我打個電話給三叔,你們稍等。”

見章軍沒跟他嗆起來,柏中靜藉機發作的念頭也淡了,回頭對同來的幾個笑笑,“那好,咱們等著,道上的人就是規矩多。“章軍眉頭挑了挑,裝作沒聽到,打了電話後,招手吩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