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我是來抓捕你的。而不是來聽你的質疑的。”妙相天很篤定的看著林齊。就好像看著湯鍋裡的魚兒一樣篤定:“如果你確定需要解釋,我可以給你解釋。”

“跟隨你們一起送來的物資。包括那些藥劑,因為要登記入冊,然後送入庫房,再按照所需的數量發放下來,這一切都是很繁複的工作,五天的時間根本不足以將這些藥劑統計清楚。所以藥劑沒有及時的發放到參戰的族人手上,就是這麼簡單!”

妙相天眼波流轉,美眸中迸射出一片奇彩:“現在你的問題可大了,第一,你隱藏物資;第二,你重傷執法隊員;第三,你無端質疑翼人絕域的城守。這三條重罪,你哪一條都背不起的。”

若有所思的看著妙相天,林齊從妙相天的身上嗅到了一股很是熟悉的香氣。這股香氣怎麼說呢,淡淡的,宛如蓮花蕊一樣清幽而優雅,是一種用秘法配製的頂級薰香的味道。

林齊只在一個人的身上聞到過這種味道,也就是那個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的極樂天。

和極樂天歡好的時候,林齊就聞到過這樣的香氣,這種味道很奇特,外人聞起來,就好像是天然的體香,很淡,很清,不引人注意。但是林齊從極樂天那裡才得知,這種秘製的薰香是彌羅神教的秘方,是專門為核心級的女性神職人員調配的薰香。

在翼人絕域,在虎族負責鎮壓的絕域內,居然聞到了這種香氣!

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林齊慢悠悠的說道:“好吧,你說,你想把我怎麼樣?”

妙相天笑得很溫柔,很美麗:“不是我想把你怎麼樣,而是你觸犯了翼人絕域的軍紀,你必須受到嚴厲的懲罰。虎族的規矩放在這裡,你敢有任何的違逆,誰也救不了你。所以,現在請跟我走吧!順便,交出你隱藏下來的所有藥劑和其他的物資。”

林齊沉默了一陣子,這才笑了起來:“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副城守大人,你似乎不是虎族人?”

妙相天悠悠的嘆了一聲:“我是浦溪城守的追隨者,在兩千年前就追隨他了。我本名米青螺,這裡的人都叫我米大人。承蒙浦溪城守恩寵,我現在是這裡的副城守,專門負責軍閥軍紀這一塊兒的所有事務,任何觸犯軍紀的人,都由我懲戒,你現在明白了?”

米青螺啊,米青螺,米螺,彌羅!在東方大陸的通用語中,米螺和彌羅的發音可是差不多的。

林齊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女人還真是懶散,連一個好一點的假名字都懶得想,實在是讓林齊都無言以對了。但是如果不是林齊身邊跟著一個極樂天,他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美麗得讓人心動的女人,居然會是彌羅神教的聖女呢?

“好吧,軍紀第一,我跟你們走!”林齊笑得很燦爛。

林鐵木和沙旻炎同時大喝一聲‘不可以’。

妙相天冷冷的向兩人掃了一眼,低沉的喝道:“你們也想觸犯軍紀麼?我無所謂,我歡迎任何膽大妄為敢於破壞軍紀的人去我那裡做客!你們確定你們想違反我的命令麼?”

林鐵木和沙旻炎呆了呆,他們的臉色變得青紅不定,但是無數年來在各大古族中傳承的各種清規戒律,逼得他們無法反駁妙相天的任何一句話。在絕域中,任何違反軍紀的行為都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就連各家的長老來了這裡都要按照軍令行事,何況是他們這些普通族人?

林鐵木憤然將蜈蚣鉤丟在了地上,沙旻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身前的火球驟然熄滅。

驢子興高采烈的揮動著蹄子向妙相天撲了上去:“小胸脯的妹子,大爺我打傷了你的狗腿子,趕緊把我也抓走吧!喂,你哪裡有大胸脯的妹子麼?臉蛋和你長得差不多,胸脯比你大個二三十倍的就可以了。”

妙相天的臉色驟然一僵,她的心口一寒,看著向自己撲來的驢子,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