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把母親養在溫室裡一輩子,不允許外面任何風雨出現在她的視線之內。

……

泡了一個舒適的浴湯,幾天沒睡好的梁泊腦袋一碰上柔軟的枕頭,就忍不住想和周公約會了,輕輕的闔上眼,唇中逸出一聲悠遠的輕嘆。

這幾天,賭氣住進了宿舍,表面看似無恙,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天晚上看似規律的睡眠其實她都是閉著眼失眠。

忍不住在枕頭上噌著,屬於他的氣息讓梁泊的心軟化成一灘水。

沒有了他的懷抱,她怎麼會睡得著?

安少走進臥室,看到的就是梁泊秀美的臉龐埋在枕頭裡的舉動,面無表情的一張臉頓時就融化了下來,腳步停了下來,深黑的眸瞳有著溺人的柔情,站在那裡靜靜的凝視著床上的人。

但想起她這次竟然真的住進宿舍一個星期不回來,讓他一個星期都坐立難安,心裡就生出一股邪火,這個女人……不收拾一下,哪天她還會再來這一招。

於是,安少一個箭步上前,就把軟綿綿的窩在床上的人兒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的抓了起來。

這讓眼見著快與周公親密接觸的梁泊差點驚嚇的掉了魂,好不容易回神,又接觸到一雙冒著火氣的陰戾眸子,梁泊心裡也生出了怒火。

“安玦��惴枇聳遣皇牽俊彼�姑簧��兀��垢疑���

安少氣笑了:“瘋了?我倒真要瘋給你看看。”

“你想幹什……”麼字還沒有衝出口,梁泊就被一股大力重新扔回了床上。

沒有和以往一樣優雅從容,安少胡亂扯開自己衣服的動作後,緊接著的是‘咔噠’清脆的解皮帶響聲,然後是劃一聲拉鍊聲……

當梁泊急忙從柔軟有彈性的軟床上爬起來半坐起身時,安少身上已經身無一縷。

梁泊急了,這男人的激狂讓她心驚膽跳,本能的飛奔下床,開玩笑,這男人也不知道哪根筋錯亂了,她不逃還傻呆在這裡被拆腹入肚?

可是,她剛剛奔下床,就被一隻長臂橫腰一抄,再度被扔回了床上,身體彈的半高。

“……安……安玦��惴枇聳遣弧���

“你說的對及了,我就是瘋了,女人,逼瘋我的人不就是你?”梁泊的逃跑舉動讓抓狂中的安少憤怒了,手一撈,抽出了皮帶,抓起梁泊的雙手利索一扣,扣在了頭頂。

梁泊驚了片刻後,心裡一股怒火升起,僵硬的抬頭看著站在床前高高俯視著她的男人:“你……”

安少徹底無視她,毫不溫柔的伸出手拖過她的腰不容反抗,‘嘶啦’碎裂聲刺耳,她身上的睡裙瞬間變成了碎片。

又騰出一隻手狠狠禁錮住她的臉,居高臨下吻上。

“唔……”緊閉牙關的梁泊被毫不溫柔的狠咬了一口,不得不鬆開了牙關,讓某人得逞入關掠奪。

安少狠吻著,吮著梁泊軟舌的力量大的嚇人,梁泊這時還真怕了,怕這個男人真一個沒留意,真的把她的舌頭給齊根咬斷下來了,身體再也不敢動彈一下。

好半天,梁泊的乖順讓盛怒中想著要好好收拾她的安少終於大發慈悲的從她的口腔撤兵,可捏著她臉的大掌卻依舊沒有鬆開,黑的不著邊際的眸瞳有著陰鬱的狠戾氣息:“還敢不敢不回家?”

梁泊心裡也生氣了,隱藏在眼底的怒火一點點升溫,狠狠的瞪著身上如同野獸一樣的男人,倔強的抿緊了唇,一副打死不服軟的態度。

“很好……”

還沒有仔細去想安少這句很好是什麼意味,梁泊就被安少接下來的舉動驚的尖聲驚叫了一聲:“你……你……你要……幹……幹什……?”

或許天底下的男人在這樣的時刻都會一個樣,安少動作下流,回答的也很下流:“你說,這個時候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