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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例的重甲武士。呼蘭人的兵器以短柄直刀、長柄大砍刀和長斫斧為主,重劍和刺矛比較少見。另外,他們弓弩手的比例也較走廊各國軍隊要大。
對峙雙方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都有很強的求戰慾望,但卻無法交鋒。
導致這一黃一青兩支大軍青黃不接的,乃是遊弋於河心的蛟龍軍團。
百艘鐵甲艦,恍如一座座黑色的浮島,在河面上穿梭來往,把水道封鎖得密不透風。蘇來爾在靛河流域的水師被這夥水上霸主消滅殆盡,連一艘大型戰船都沒能剩下,大多數的河岸碼頭也被破壞得七七八八,一片瓦礫。惟有少量的小型戰船和商船改裝而成的輔助小艦僥倖逃過劫難,但也是東躲西藏,根本不敢與鐵甲艦隊打照面。
在如此形勢下,呼蘭、蘇來爾、庫姆奇三國聯軍只好以陸制水,沿河岸線嚴防死守。
江河湖海地區,制水權就意味著主動權。目前在靛河對峙的雙方,由於蛟龍水師的存在,進攻的主動權反而落在了弱勢的猛虎軍團一方手中,而強勢的呼蘭一方卻處於被動防禦狀態。
這些天來,鐵甲艦隊騷擾敵方的河岸線,已成了一件例行公事。
這些水上鐵獸,搖波甩沫,馭風疾馳,呼嘯而來,喧騰而去。
它們或單艦獨自行動,或兩三艘聯合起來,沿著河岸線巡航,用投石機和弓箭等遠端武器打擊呼蘭人,殺傷人員,破壞設施,軟化其灘塗陣地。
覷準機會,發現敵人的防線漏洞或者趁著換防交接時機,它們也會突然發起近岸搶攻,在岸邊大砍大殺大破壞,一擊得手,便即遠遁。
無論白天黑夜,突發性的血光之災隨時可能臨頭,必須二十四小時打起精神,不敢有絲毫懈怠。呼蘭等三國聯軍的岸防部隊疲於奔命,連遭損失,叫苦不迭。
今天看起來似乎又是如此,鐵甲艦隊在肆意地興風作浪。
但很快,慣例變成了特例,異常情況發生了。
聖龍號鐵甲艦從西岸的碼頭出發,駛到河心。
紛飛的旗語順次傳遞,各艘鐵甲艦暫停了擊,回到河心一字排開。
聖龍號從齊整的艦陣駛出,直衝東岸。
距離敵陣還有兩箭遠的時候,艦首的獨臂神射手威達就抄起鐵弩,略一瞄準,扳括疾射!
弩枝將岸邊的一杆呼蘭帝國的嘯狼戰旗折斷!
一個小校拾起斷杆殘旗和那枝弩箭,飛奔而去。
不半晌,軻庫裡能親自坐鎮的紅紗帳,就收到了這封以極端無禮方式投遞,由丹西親筆書寫,充滿挑釁和不敬言辭的邀戰書。
軻庫裡能看完信,一言不發,遞給幕僚總長布朗尼。
布朗尼掃一遍後,面無表情,纖長的手指一彈,扔給身旁的丘根面前。
丘根皺眉看信。
信中,丹西極盡謾罵侮辱之能事,上來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狂罵。他從呼蘭人的蠻胡淵源一直數落到欺凌他國、不斷用兵走廊的霸權主義;他揭露軻門祖祖輩輩在中央走廊犯下的彰彰惡行,嘲笑其個個最終丟盔卸甲、狼狽而還的醜態;他更對此次軻庫裡能西征做出大膽預言:
所謂戰神,不過是一率獸食人之賊孽耳,生當禽獸,死為妖魔,興不義之師,伐有道之國,必覆軍喪師,亡國滅家!
丹西勸軻庫裡能立刻退兵,回到賊窟摩雲關去,這樣或許能撿回一條性命。
他在信中得意洋洋地稱,有鐵甲艦隊護河,呼蘭踏不上西岸的半寸土地,即便本軍在西岸不置一人,亦可輕鬆守住靛河。只需曠日持久地打下去,軻庫裡能手下有幾十萬張大嘴嗷嗷待哺,丹西可以靜靜等候他糧盡退兵之日。
在信的最後,丹西提議,老賊如果不想活活餓死也可以,自治領給予軻庫裡能及其麾下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