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獻上,若磁鐵相吸,膠漆相粘。

我和阮雨蘿的親密交流正在火熱進行,突然我的雙手推開阮雨蘿,嘴裡發出隗葵的聲音:“羞死了,你們倆幹嘛?讓我夾在中間難為情。我走了。”

接著我的身體被隗葵控制著離開阮雨蘿的臥室,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心裡罵道:“隗葵,你這王八蛋,壞我好事。”

“別囉嗦,我不能讓你玷汙聖潔的谷主!”我心中響起隗葵的聲音。

我無奈的被附身鬼帶回房間,上床繼續睡覺。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

我和阮雨蘿退房吃點早飯後,讓阮雨蘿開車帶我去御龍山停車場。

到了御龍山停車場,阮雨蘿將車停到我的車旁邊。

我看了看自己的車,解開安全帶,然後對阮雨蘿說道:“真是貨比貨得扔,和你的車相比,我的轎車就是一堆鐵皮垃圾。”

“轎車的價值,就是給我們提供出行便利,其他的價值就是浮雲。”阮雨蘿說道。

“說的有道理,是我著相了。”我說。

“著相了?什麼意思?”阮雨蘿不解的問。

“相,佛教用語,意思是事物的表象和名相。著相的意思是,對事物的表象 過於執著。”

“對對,你就是著相了。現在要去哪裡?”阮雨蘿問我。

“去福安寺,我要拜訪一位法師。”我說道。

在福安寺明海法師的指引下,我尋訪三位高人,一個是賢安市的胡修成,一個是雲臺山行願禪寺的無量法師,

最後一個是御龍山碧霞觀的無證道人,而無證道人卻已仙逝,除了傳授我一套《心力訣》和一套不知名的套路外,並沒有傳授我其它的本領。

這次來除了得到一柄歸塵劍外,並沒有其他收穫。

所以我要再去福安寺,再找明海法師尋求幫助,看能不能幫我指點一下其他名師,好去求學。

我下了阮雨蘿的跑車,取出行李廂內的歸塵劍和揹包,開上自己的轎車,開始上路了。阮雨蘿駕駛跑車後面跟著。

我透過後視鏡觀察,阮雨蘿的跑車始終離我很遠。我心說:怎麼開馬力這麼強的跑車,還沒有我的二手破車快呢。

我每開到拐彎或者紅綠燈的地方都停下來等她一會。

我想可能是在普通路不敢開快,上了高速,應該可以了。

過了一會,我們上了高速,我的車在高速上迅速提速,很快開到一百二十碼,可阮雨蘿的車,很快就被我拋的不見蹤跡。

於是我只好減速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