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孟璐對我們很信任。

張凌志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水,說:“這茶不錯,真香。”

我也喝了一口茶,真是上等的好茶,茶味清香,喉嚨留甘。我說:“歐陽小姐,說說您的情況吧。”

歐陽曉冉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夜裡總會被魘住,睡在床上,看見陽臺有個穿著壽衣的人看著我,而且那人,好可怕,眼睛沒有黑眼珠。

我想喊,卻喊不出聲音,想坐起來,手腳身體卻動不了,而且看得很清楚,就在我的臥室裡,那個人向我的床上爬來,鑽進我的被窩,

等他靠近我的時候,我猛地一掙扎,然後醒了,才發現是一場夢。”

“你們隨我來。”張凌志很認真地說道,然後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我們緊隨其後。

張凌志帶我們走出庭院大門前,歐陽曉冉開啟大門,我們走到院門外水溝上的小橋上。

張凌志指著水溝裡的一塊黑木頭,說道:“你們看那塊木頭,那不是尋常的木頭,是棺木。”

我們順著張凌志的指向看去,那裡果然有一塊木頭,那塊木頭大約兩米長,一尺粗,被漚得黑乎乎的,躺在乾涸的水溝裡。

歐陽曉冉看到那塊木頭,臉色變得很難看,聲音顫抖的說道:“那,那是哪來的棺木?”

“我們往上游去看看究竟。”張凌志說。

“去看看?”歐陽曉冉臉色驚恐,她誇張地搖搖頭,酒紅色的齊耳短髮隨之擺動,“我,我害怕。”

“害怕?你以為害怕就能躲掉嗎?”

張凌志目光嚴厲地看著歐陽曉冉,他平常見到女人,總是油嘴滑舌,可幹起正事,變得專注、認真、敬業,

彷彿變成一個人似的。

“好吧。”歐陽曉冉無可奈何地回答。

“歐陽小姐,這光天化日之下,不會有事的。有我們在,不用害怕。”

我安慰歐陽曉冉道。

“我就不用去了,我留下看家。”孟璐怯怯地說道。

女孩子膽子小,想方設法不去那種地方。

“好吧,你留下吧。”張凌志對孟璐說道。

張凌志走在前面,歐陽曉冉跟著張凌志後面,我和夢凝走在最後,我們一眾四人,沿著水溝北岸,艱難的向上遊走去。

大約走了二里路,張凌志停下了,他指著前面說道:“你們看那!”

我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水溝邊一座墳墓已經坍塌,殘缺的棺材黑洞洞的,像張開嘴的怪獸一樣。

歐陽曉冉嚇得緊緊地抓住張凌志的衣服,瑟瑟發抖。

“過去看看。”張凌志說道。

“不要了吧。”歐陽曉冉緊緊地抓住張凌志的衣服不放手,不讓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