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一口井,那口井直徑一米左右。

“什麼?這是一口井,這怎麼會是出口?死路還差不多。”

“你想呀,這裡沒有人住在這裡,也沒有菜園田地,水井有什麼作用?”張凌志引導我說。

我轉念一想,是呀,存在就應該有它的價值,不然誰會閒著沒事在這裡開鑿水井呢?

我問:“我們怎麼下去呢?”

我伸頭向井下看去,井挺深的,怎麼下去呢?

張凌志身手好,俗話說藝高人膽大,只見他雙手扒住井口,腳在井壁上探來探去,

然後對我說:“井壁上有凹槽,蹬著凹槽就能下去了。”

我拿出手機,開啟手電筒,用牙齒咬住手機,跟著張凌志沿著井壁上的凹槽向下爬去。

井真得很深,我跟張凌志爬了好久,才接觸到井底水面。

往上看去,井口如同一個圓盤一樣,此刻才覺得自己像井底之蛙。

我問張凌志:“這哪裡有出口?”

張凌志撲通一下跳進水裡,潛到水底。過了片刻,張凌志從水面露出頭來,

對我說:“潛下去兩米左右,就是一道暗河,順著水流的方向,應該很快就能出去。”

我猶豫一下,將手機裝在口兜裡,跟著跳了下去。

現在是冬季,水冷刺骨。

張凌志再次潛到水底,我深吸一口氣,跟著潛下去。

下潛一段距離,我感覺到水在流動。沒多久,手機進水,手機電筒不再發光,我的手機算是報廢了。

這裡是井底,又是黑夜,即使睜開眼,也是一團漆黑。

我摸著河道頂板,順著水流,向前游去。

大約三分鐘,我感覺頂板走勢向上。我手腳並用,用力向上游去。

很快,我游到水面,由於慣性,我向空中穿出一截,又落回水中。

我高興的大聲喊叫。

不遠處張凌志早已浮出水面,也在興奮的大喊著。

此時我和張凌志處在一條水流湍急的河道里,河道兩側是黛青色的群山,空中的月亮已經消失。

我和張凌志向河岸游去。

張凌志首先上了岸。

眼看我也游到岸邊,這時我心裡咯噔一下,這時我感覺腳被一隻冷冰冰的手抓住了。

我使勁蹬腿掙扎,可那隻手無比有力,根本掙不脫。

“救……”“命”字還沒喊出,我已經被拽到水下。

一個冰冷的身軀,從我背後爬上來,然後勒住我的脖子,陰森恐怖的對我說:

“哼哼,總算找到一個替身了,我終於解脫了!啊哈哈哈!”

原來是抓交替的水鬼,我拼命掙扎,可相對水鬼的力量,我掙扎的力氣簡直是螳臂擋車,而且越是掙扎,越容易嗆水。

“咕嘟咕嘟”,我的口、鼻孔不停的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