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長得很好看。”

“顧盼楠,名字很好聽,長得也好看,怪不得你會對她這麼這麼重情。”

“你長得也很好看。”我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

“我和盼楠姐姐哪個好看?”

真是老套路,女人都喜歡出這種送命題,同樣的問題,慧婷也這樣問過我,於是我不假思索的說道:

“你們一個是冬天盛開的臘梅,一個是夏季綻放的白蓮,各有各的美,無法比較。”

這也是當時回答慧婷的話。

我伸手撫摸她的細腰,說道:“你的腰比她細一些。”

“相公,”此刻龔如月竟然改口叫我相公了,“不要嘛。”龔如月羞澀地拒絕。

“如月,你的小嘴太誘人了,讓我親一下好嗎?”

“相公不可以,等盼楠姐姐答應了,我的人都是你的,你做什麼,我都依你。”龔如月說道。

真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片子這麼執拗,我有點後悔剛才說的要徵得盼楠同意的話了。

“相公,我走了,再不走,你又該戲弄我了。”龔如月說完,起身離開。向門的方向走了幾步,就消失不見了。

“再坐一會嘛!”我對著龔如月離去的方向喊道,“什麼時候再來?”

房間裡空無迴音。

我輾轉反側睡不著,腦海裡想的全是龔如月。

心裡總是擔心和女鬼心神結合,相互感應,卻錯失了良機,懊悔不已。下次如果有機會,一定不再錯過。

如此煎熬到凌晨,不知不覺、半夢半醒地熬到天亮。

我像往常一樣上班、下班。

網上傳播我和傅嘉茵的資訊逐漸降低,慢慢的我和嘉茵淡出了網民的視野。

時光如飛,轉眼到了四月底。濟世醫院的業績逐日攀升,惠民醫院的院子裡門可羅雀,每況愈下。

徐琨林的譽隆控投已經從惠民醫院撤資了,醫生的工資沒有得到兌現,大部分被高薪挖去的醫生都另謀出路。

但是那些沒有原則,背叛修成醫藥的醫護、專家,修成醫藥永不錄用。

只有一人例外,那就是一個叫金洪軍的專家,至於為什麼他是個例外,我也不清楚。

我上班閒暇的時候,偶爾刷刷小影片。

影片裡播主說道:“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濟世醫院某位專家被惠民醫院挖去,現今又回到裡濟世醫院。”

影片裡插入那位醫生的坐診圖片。

“這些專家可真是牆頭草,兩邊倒,哪裡好,就往哪裡跑,毫無操守,就憑藉自己有的技術,一點廉恥都不要裡。……”

這個影片點贊超多。評論區什麼奇葩的評論都有,

有的說:“回來幹嘛?留在惠民醫院吃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