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彬送過飯之後,在去望自家地裡給趙父送飯的路上,薛氏問道。

聽到薛氏這樣問,趙舒雅一時拿不準,但還時小聲回了句:“想!”

“那回家孃親教你認字好嗎?”

趙舒雅開心的笑了“恩!孃親,回了家一定要教丫兒認字,然後丫兒就教春兒也識字”趙舒雅故意奶聲奶氣的說道,不過也逗笑了薛氏。

自家的地在離村子西邊2裡外的山坡底,因著趙父的蠻力和勤勞,她家足有好幾十畝地,具體幾十畝,就看不出來了。反正連著坡底一大片都是自家的地。這時候的地很多都還是荒山,有人開墾出來,只需去地證司拿土地文書,就可以在土地上種植作物了,但有個規定,這地在10年內是不得荒廢的,必須一直種著作物或是蓋有房屋,10年後就可以拿到正式的地契了,也類似與圈地運動。

這時太陽已經在正頭上了,而趙大樹高大的身子被這些作物遮住了,一個人影也沒看到。

“大樹吃飯了,休息會吧!”薛氏牽著趙舒雅的手來到田邊一課大樹下,放下了籃子,對著地裡就是一通呼喊。在離她們二十步遠的作物中,趙父立起了身子,看到她們娘倆,咧嘴笑了,然後又低下了身子,不一會兒又立了起來。趙舒雅看到他好象在拍身上的泥。

只見趙父走到田邊的水壑旁,洗了洗手,邊走邊在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水,就著薛氏遞過來的碗筷吃了起來。而薛氏則是從腰上抽出塊綿帕,給趙父擦汗,趙父衝著薛氏傻笑了下,又埋頭吃了起來。

看著恩愛的夫妻倆,也許這就是他們的幸福,誰說幸福就一定要豪屋華服,錦衣玉食。老婆孩子熱炕頭也許就是他們心中最大的幸福。

回到家,趙舒雅就徹底變成了薛氏的小尾巴,因回家要給雞鴨丟菜葉,給老牛扒拉下草,給屋後的小豬崽餵食……這樣那樣的家務活要做,所以薛氏一回家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趙舒雅在旁邊急得跟前跟後,她能不急嗎?說好了教她認字的,可薛氏做這樣又做那樣,一副沉著冷靜的樣子,似乎忘記了這件事。但是家務必須做完,於是趙舒雅只好邁著她的小短腿跟著薛氏屁股後面,薛氏去院子她跟著,去廚房她也跟著……

直到薛氏洗淨了手,整了整衣裙,拿著針線活計在屋簷下的草蹲上坐下,看薛氏還要接著做針線的架勢,趙舒雅這下可不依了:“娘,您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呢,說了回家教人家認字的,做完了活還不教……”薛氏一看,她閨女這急得上火的樣子,不禁好笑起來。

“好好好……娘這就教,這就教”被趙舒雅搖得沒法做針線,只好無奈的放下了。只見薛氏只是找了截樹枝,就著腳邊的地寫了個字。

看著薛氏娟秀的字型,趙舒雅暗讚的點了點頭。薛氏抬起頭來就看到趙舒雅在那評價似的的點著頭,不禁輕輕敲了下她的小腦袋。“你點什麼頭啊,知道娘寫的什麼嗎?”

趙舒雅到不覺得疼,但還是像個孩童般,嘟著嘴,裝著被敲疼似的捂著被打的地方,撒嬌道:“娘不要敲我的頭啦,會變笨的,而且丫兒就覺得孃親寫的字很好看啊!”看著趙舒雅捂頭的樣子,薛氏還真以為敲疼了孩子,連忙拉過孩子輕輕的揉了揉。

“孃親,快教丫兒認字吧!”感覺孩子沒事了,薛氏便開始給她念地上寫的字,每教一個字,就讓趙舒雅自己拿著小棍子在旁邊照著自己的字學寫。為了低調,趙舒雅故意從開始的亂寫,到後來歪歪斜斜的能寫出字來,再到薛氏手把手教寫過之後的能看,一個下午就學了5個字,可真夠累人的。邊寫著字邊想著明天是不是可以把速度放快點,不然這得多久才能把字認全啊,她可是還想和薛氏學琴藝和繡工呢……

趙父和趙文彬回來的時候,便看到他們家的小女兒,嬌小的身子蹲在地上,小屁股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