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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旌挑眉。他又想起了凌江那句，&ldo;五歲的小孩連隔壁大黃狗都喜歡&rdo;。

摸出手機，明旌咔嚓給匍伏在身側的小心肝拍了張照片，微信發給棠心。

【這隻狗，你喜歡嗎？】

訊息發出去，棠心很快就回了。

【喜歡。】

明旌舉起手機，開啟自拍鏡頭，什麼濾鏡美顏都沒有，就著車裡昏黃的燈光，對著自己就是一張自拍。

迷之角度，就這麼發了過去。

【這個人，你喜歡嗎？】

這一次，棠心沒有立刻就回。

明旌潤了下唇，緊張得口發乾。他已經很久沒這麼緊張過了，就算是面對明氏董事會裡的那群老狐狸，他也能勉強維持的鎮定這會兒搖搖欲墜。

就在他心跳如鼓之際，手機響了‐‐棠心直接一個電話撥了過來。

&ldo;餵？&rdo;聲音低沉，帶著刻意而為的冷靜。

棠心的聲音軟糯，帶著疑惑傳了過來，&ldo;老闆，你被盜號了嗎？&rdo;

明旌強忍暴走的情緒，用最溫柔、最有誠意的語氣問：&ldo;沒有，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rdo;

棠心似乎被嚇到了，半天都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傳來。

就在明旌想收回問題時，小姑娘終於軟軟地開口了：&ldo;如果我說不喜歡，你是不是就要開除我了？那之前的薪水和加班費……還給嗎？&rdo;

&ldo;棠！心！&rdo;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ldo;喜歡喜歡的，特別喜歡。&rdo;小姑娘用敷衍得不能更敷衍的語氣說，&ldo;跟喜歡心肝一樣喜歡工作，熱愛老闆！這樣……可以嗎？&rdo;

&ldo;行了沒事了，再見。&rdo;明旌咬牙切齒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將手機往旁邊一扔。

趴著的心肝被嚇了一跳，立刻噤若寒蟬，瑟瑟發抖，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這雙眼睛，頓時讓明旌想起了某個受驚的小姑娘，心一軟，向小傢伙伸出手，&ldo;過來。&rdo;

心肝猶猶豫豫地沒動，顯然不確定這個男主人靠不靠譜。

明旌彎腰，學著棠心的語氣，&ldo;來，心肝，讓爸比抱抱‐‐&rdo;

心肝搖了搖尾巴，慢吞吞地向他走了兩步。

明旌壯著膽子，將狗崽子抱起來，舉在面前，&ldo;你告訴我，你麻麻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話說到這份上，她居然問我是不是盜號？&rdo;

原本面色陰沉的明禮聞言，也忍不住笑了聲。他看得沒錯，那丫頭本身對少爺是沒想法的，不過是少爺一廂情願罷了。

&ldo;你笑我？&rdo;明旌橫眉，聲音略微大了點。

結果手腕一濕，溫熱順著手肘往下滴。

他將心肝轉了個身，才發現，小狗崽子居然……嚇得尿了qaq

一通兵荒馬亂地收拾、揩拭，好不容易才把身上的小狗騷味弄掉大半，明旌扶著車門，瞪著車裡夾著尾巴的小狗，&ldo;你給我出來！&rdo;

心肝動都不動，小尾巴在屁|股後面小心翼翼地搖了又搖，大眼睛楚楚可憐……像極了，某人。

&ldo;啊，敗給你們了。&rdo;明旌懊惱地卷著衣袖，坐回車裡，自言自語，&ldo;我認輸了，隨便吧……你是心肝，你是老大。&rdo;

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