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曉曼眯起眼眸,有些疑惑的睨著何隊長,“什麼鑑定結果?”

何隊長神色威嚴的看著她,“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有沒有殺人,死者身上一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法證部會對死者遺體,以及死者胸前匕首上的指紋進行鑑定驗證。”

聞言,黎曉曼心中一喜,抬眸睨著何隊長,“是不是隻要匕首上沒有我的指紋,我就可以洗脫殺人的嫌疑了?”

她根本沒有碰過匕首,上面不可能有她的指紋。

何隊長看了她一眼,隨即說道:“就算匕首上沒有你的指紋,也不能確定你不是兇手,但如果匕首上有你的指紋,你就難逃殺人的嫌疑。”

話落,何隊長站起了身,另外兩名警官則是走到黎曉曼身前,將目前殺人嫌疑最大的她直接帶進了拘留室關押起來。

霍業宏和霍雲烯提出保釋,但警方沒有同意。

而所謂的拘留室就是一個幽暗而潮溼的小房間,只有一盞昏黃的電燈,一張硬硬的窄床。

睨著似乎散發著陰森氣息的幽暗房間,黎曉曼想起了張媽死時的樣子,背脊骨沁出了冷汗,既害怕又委屈的蹲了下來,清澈的水眸中氤氳起了一層水霧,晶瑩的淚水似氾濫的洪水一般衝眶而出。

她伸手握住嘴,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她不可以就這麼被打倒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她沒有殺過人,沒人能冤枉她。

只要她離開了這裡,她一定要查出究竟是誰在陷害她?

她一整晚沒睡,幾乎一直都在哭。

翌日

渾渾噩噩的她聽到外面走廊傳來腳步聲,她連忙站起身,見一男一女兩名警官走了進來,正是昨天在審訊室裡的那兩人。

女警官上前,拿出一副手銬,將黎曉曼給銬了起來。

見狀,她微微一怔,清澈的水眸不明所以的睨著兩名神色冰冷的警官,“你們什麼意思?我又沒殺人,為什麼銬著我?”

兩名警官沒有說話,將她又從拘留室帶進了昨天的審訊室裡。

還是和昨天一樣“三堂會審”的局面,坐在她對面的三個人輪番的盤問她有沒有殺人。

不管他們怎麼問,她就一口咬定她沒有殺人。

審問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黎曉曼被三名警官輪番問的即將崩潰,她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我沒有殺人。

“我沒有殺人,再說一萬次也一樣,我沒有殺人,你們警方不能胡亂冤枉人。”

審問了一個多小時,黎曉曼還是堅稱沒有殺人,三名警官的情緒開始暴躁起來。

“冤枉?”何隊長站起身,將法證部送來的指紋鑑定報告甩到黎曉曼的面前,神色威嚴的說道:“你還敢狡辯?鑑定報告已經出來了,匕首上和死者的脖子上都只有你一個人完整的指紋,死者是先被你捅了一刀,然後掐死的,所以,匕首和死者的脖子上都留下了你的指紋,法醫已經證實了,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昨天十一點半到十二點之間,而昨天十一點二十分,所有的人都看見張媽扶你上樓,之後一直到十二點,沒有任何人見到她出現過,直到你前婆婆李雪荷去你房裡發現了死者,也沒有人見到你下樓,而你在這段時間以內,有足夠的時間殺人。”

黎曉曼睨著何隊長甩在她面前的指紋鑑定報告,完全懵了,怎麼可能?她根本就沒有碰過那把匕首,根本就沒有殺人。

她是被人陷害的,究竟是誰要陷害她?是李雪荷還是夏琳?

她纖細的雙手緊緊捏起,抬眸鎮定的睨著何隊長,“就算匕首上和張媽的脖子上有指紋,這也不能證明就是我殺了張媽,我是被陷害的,我根本就沒有殺張媽的動機,還有,我是一個弱女子,就算我拿著匕首要殺張媽,她總會掙扎,總會逃,總會躲吧!也會在我身上留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