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他也不是孤兒——他父母、家大業大的外家都在金平,哪怕再過百年,塵緣斷得差不多了,還有周楹,還有支修。他要是真想作亂,靈臺裡的照庭也未必只會袒護他。

反正基於以上種種,玄隱山乾脆黑不提白不提,對外假裝沒這回事,只暗中在永寧侯府附近設了不少眼線。

「我不猜,你先等會兒,」周楹在那狗頭上彈了個符咒,雪釀凝成的水球立刻凍得結結實實,冰狗被他一指彈得在桌上打了倆滾,好歹不到處流湯了,「我以為你去百亂之地是找你那朋友去了,你到底在什麼鬼地方閉關,怎麼還耳聽八方的?」

「阿響啊?我找她做什麼,她窮得叮噹響還得拖家帶口,自己都吃了上頓沒下頓……哎,這不重要。」

周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奚平:「……」

唉,還是得交代。

奚平當年先是在西楚,把懸無項榮和濯明等人挨個迫害了一遍,反正那幾位死得死、逃得逃,就算看見了,也暫時沒法找他的麻煩。然後他自我反省了一下,也覺得不大成體統,畢竟靠造謠報仇的升靈可以說是開天闢地獨一份了。

再這麼下去,百年後師父出關,頭一件事就得把他打出師門。

於是他將「花邊草紙」這種聽著都髒耳朵的神物強買強賣給了三哥,自己根據阿響的線索,帶著化外爐心火跑去了百亂之地,尋找秋殺當年苟過的秘境。秋殺留下了不少瀾滄舊典籍,在野狐鄉裡跟著一幫邪祟「自學成才」的「太歲」總算有機會惡補玄門正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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